阎解成活动了一下筋骨,又开始下潜,等他准备好了,李东说道:“来吧……”

“慢着,还没结束。”阎解成再次开始了他的伏地运动。

阎解成做了个伏地挺身,然后开口:“行,开始。”

“你来!”李东做了个请的手势。

阎解成说着,一步跨出,朝着李东冲去,“来就来”。

“狠狠的揍他。”三大爷在旁边鼓励道。

阎解成抬起一只手,一拳朝着李东砸了过去,阎解成心中暗爽,这家伙也真够弱的,一拳就能把李东给揍趴下。

看着这一幕,何雨雨紧紧地攥着衣服,为李东担心。

阎解成的一拳在距离李东面部只有数公分之遥时,李东便向左侧一偏,轻易避开。

一击不中,阎解成吓了一跳,急忙抬起另外一条手臂,再次轰出。

同样的一击,在距离李东只有数公分的距离时,李东再次躲开。

一击不中,阎罗恼羞成怒,一脚踹了出去。

“好快的速度。”李东一边说着一边往旁边一躲。

阎解成一通攻击,还没碰到李东的衣角,他就急了,再也顾不上什么战术了,朝李东就是一脚。

可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摸到李东一根头发,反而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李东等阎解成缓过劲来,才道:“该我了。”

阎解成还没来得及抬头,李东一脚踹在了阎解成的腹部。

“啊!”阎解成大惨叫一声,慢慢的倒了下去,两只手瞪得大大的,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三大爷赶紧跑过去检查:“儿子,你没事吧?”

阎解成趴在那里,“快点,帮我上马桶,快点!”

三大爷赶紧把阎解成抱起来,急匆匆的跑到洗手间,被李东一脚踹得差点尿裤子,阎解成吓得差点尿裤子。

阎解放看着自己的弟弟被李东揍了一顿,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心中充满了恐惧,正准备拿出自己的白色内|裤投降。

于莉见阎解放那副怂样,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脑袋上:“去吧,给你弟弟出口气,给我们阎家找回场子!”

闫解放吓得不敢再战,正想认输,却看到一道黑影闪过。

然后阎解放就感觉到了一股剧烈的疼痛,仿佛整个人都被抽走了一般。

“砰”地一声,李东一抬脚就将阎解放踹在了门口。

“母亲,母亲。”阎解放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李东做好了饭菜,两人还没做好,就已经吃的差不多了,无聊的很,还是和何雨雨一起玩比较有意思。

一场战斗结束,李东汗都没有出,李东披上了一件外套:“下雨了,我们去散散步吧。”

阎家的两个儿媳紧张的盯着李东,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好嘞!”贺雨雨嘿嘿一笑,说道。

出了医院,就看到秦淮茹端着脸盆,矿泉水,还有饭盒,扶着走路不稳的傻儿子。

“大哥,你连路都走不动了,为什么要离开医院?”

傻柱子看着跟李东在一块的姐姐,面色一变,道:“住院费用很高,我给她买了点药,让她回去休息一下。”

贾张氏刚刚从牢里出来,跟在秦淮茹二人后面。

贾张氏披头散发,衣衫褴褛,面容枯槁,双颊深陷,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走在两人身后,完全不是一个人。

贾张氏从李东身边走过,李东甚至都能感觉到她的身体里有一种刺鼻的味道。

看着蹲在自家门前,捧着肚皮的阎解成,傻柱好奇地问:“到底是被什么人给打的?”

何雨宇凑到傻柱耳边,低声道:“他们两个要给李东一个教训,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傻子心里想着,干嘛要去招惹李东,这下可惨了。

就在此时,从卫生间里走出的阎解成被三大爷搀扶着走了出去。

三大爷看着刚从医院出来的傻柱子,叫道:“喂,你可算来了?”

说到这里,他注意到了贾张氏的身影,心中一动:“咦,贾夫人,你也来了,我们一家人团聚了。”

傻柱心道:“团圆你妹啊,你这张臭嘴。”

傻柱子的蛋蛋还没有好利索,一会儿就痛得不行,傻柱子说道:“快让阎解放离开,他堵在门口,我没法进去。”

两个儿媳目瞪口呆地看着阎解放,赶紧将他给抱了起来。

阎解成在三大爷的搀扶下,阎解放被俩儿老婆搀扶着往家里走。

秦淮茹和何雨水将傻柱子搀扶到屋子里。

贾张氏也要跟着进来,可是那傻柱子说她身上有一股臭味,不许她进门,便在院子里大声嚷道:“大萝卜,小萝卜,小萝卜,我又来了!”

“似乎是外婆。”

正在打盹的巴蒂掀开帘子,看到是自己的外婆。

三个孩子从床上爬起来,一边脱鞋一边往贾张氏的方向走。

“奶奶!”她喊了一声。

三个孩子一边叫着,一边往前走。贾张氏开心的伸出手:“我的好孙儿,过来给我一个拥抱。”

三个孩子刚走到贾张氏身边,就被一股难闻的味道给熏得停住了脚步。

“外婆,你是不是摔在马桶上了,长的那么难看。”

说着说着,便捂住了嘴巴,呕吐了起来。

贾张氏是个不讲究干净的人,一年也很少洗澡,浑身上下都是刺鼻的味道。

而且在牢房中打了个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这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释放毒药一样。

“快走,这东西有毒!”不等外婆接住,它大叫一声,拔腿就往家里跑。

小当和小槐树哈哈大笑,也跟在后面。

贾张氏跪在地上,伸出手臂,一脸凄然的呼唤着自己的孙儿们。

贾张氏居鸡舍

秦淮茹扶着傻柱,看着呆呆的贾张氏,秦淮茹朝她叫了一声:

“奶奶,你就留在这里吧。”

贾张氏这才反应过来,她不是在中级法院里,秦淮茹这是什么话?

“什么叫在院子里?”贾张氏好奇的问。

秦淮如从屋子里出来,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用衣袖掩住嘴,含糊不清的说道:

“雨已经来了,她还小,不适合跟傻子一起生活。雨留在傻柱家,傻柱子留在家里,你自己到院子里去吧。”

秦淮茹该不会是想让我一个人住吧。

这么一想,秦淮如和傻柱倒是好,心里惦记着我,也懂得孝顺我。贾张氏暗自思忖着。

“你等等。”秦淮茹进了屋子,很快拿着一张破旧的被子走了进来。

“好了,我们去后面的院子吧。”秦淮茹开口。

贾张氏满心欢喜的跟着秦淮茹。

一个人生活多好,一个人生活多自在。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该穿的时候就穿,该睡觉的时候睡觉,该怎么吃饭就怎么吃饭,总不能让他的孙子跟他争吧。

到了后宅,只见各家都关着门,贾张氏便问:“媳妇儿,哪个房间是我住的呀?”

秦淮如没说话,来到院子一角,将身上的被子丢进了草棚。

“好了。你就在这里住下吧,等会我让棍子把饭菜端过来。”

“没什么事的话,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里,不要乱跑。”

秦淮茹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贾张氏一愣,这不就是聋子婆婆曾经用来喂鸡的鸡舍么?

聋子婆婆年纪大了,没办法养活自己,鸡舍就空了出来,变成了孩子们撒尿的场所。

贾张氏的新住处,是用一块破布盖起来的,上面盖着一些稻草和碎布。

这就是你的家人?这特么怎么可能有人居住?就算是狗住的地方,也要比这里舒服。

贾张氏瞪大了眼睛,指着秦淮茹,指着她,瑟瑟发抖。

“你可真够狠的,居然跟那个傻|逼勾结在一起,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你这是欺师灭祖啊!”

秦淮茹往后退了两步,生怕沾上她的唾沫。

秦淮茹晓得贾张氏不满足于住在鸡舍里,早已与傻柱商议好了策略。

秦淮茹淡淡道:“奶奶,这里已经没有地方了,你也不能让棍子困在这里,你还是忍一忍吧。”

贾张氏心中暗道:“你为何要为难我,这宅子是我们贾家的产业,怎么能让你一个外人给占了去。”

“我要起诉你,这是我们贾家人的产业,你休想。”

秦淮茹嗤笑一声:“自从东旭去世后,我就是一个人带着三个小孩的单身母亲。”

“你可以起诉,看看法庭会怎么判决。”

秦淮茹有三个儿子当借口,也不怕贾张氏以此为要挟,起诉她。

秦淮茹又补充了一句:“你要记住,你现在是在医院里,你还在坐牢。”

“你再乱跑,我就报警了。去鸡舍还不如去坐牢呢,对不对?”

贾张氏被秦淮茹给逼急了,她靠在墙上,几乎要吐血了,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只能任由秦淮茹摆布。

贾张氏恶狠狠的说道:“你好狠的心,你就不怕东旭趁你睡觉的时候,找上门来吗?”

贾张氏被逼急了,只能拿死去的贾东旭来威胁秦淮茹。

秦淮茹是个狠角色,根本不上当。

“你要是再不来,我就不给你送吃的了,你就只能在大街上乞讨了!”

她知道贾张氏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不能干活,若是没有食物,贾张氏就得挨饿。

秦淮茹这一手好毒,直接掐住了贾张氏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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