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在这个春回大地,万物复苏的季节,远离太康郡首都周都万里之外的南方,有一片远近闻名的山峦地带叫:枯涧山无回谷,千里禁地,凶名远播,除了几处可以打柴的外围山坡,其他地方都是人际罕见,飞鸟不进。关于这里有太多的传说和凶险,什么这里有吃人的妖怪,迷惑心智的鬼狐,咬人的僵尸等等…自古以来也有许多冒险者进去,但不管是组团还是个人从未有人能走出来。
有一次有位因为外出打仗回归路过此地的将军,不信此邪。带着一千兵马进入其内头三天还有消息不断从内传出,说什么里面鸟语花香可好了。但第五天之后不知怎么地再无士兵将消息传出,在外等待的军士们也开始动乱不安,焦急万分。又过几日之后只见山涧出口处慌慌张张跑出来三五个衣衫褴褛,满脸慌张,面带血色的兵足疯疯癫癫的往外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喊着有鬼,有鬼,有妖怪吃人,都死了~都死了~所有人~所有人都死了!从那以后更是没有人敢进去,哪怕是从从前在这里外围打柴的打猎的捡山货都不敢来了,就是路过这里的人都没有了。如此平静了这么多年,可今天确被两人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一条狭窄弯曲因为长期没有人走过而长满野草的小道上一位二十多岁模样,面白如玉剑眉虎目,高鼻梁薄嘴唇,五官端正特别是那双眼炯炯有神,头上用树枝扎的发髻,背上背着一个黄包裹一身浅黑色道袍脚踏云鞋长袜,胯下骑着一匹黄棕马从道路尽头缓缓走来,身体随着马儿步伐来回摆动口中还哼着小曲儿:
混沌呀~初啊分~实在难晓,谁知道地多厚天有多么样儿地高。日月穿梭催人老,用生命把力劳,难免死生路一条,八个字造就命也该着啊。树大根那深要扎稳牢,人受这个教条武艺高,井掏三遍吃甜水。劝明公你们忍为高,千万别把这个小人学,小人他过河就拆桥啊~大千世界南北西东,三寸舌六方台娱乐生平,纸扇~轻摇谈天下,春风秋月冬雪丰,留得残荷听雨声,冷眼看浮生如梦,烟雨化飞龙啊~……。
唉~~这人生啊!唱正起劲时年轻道士突然满脸愁容唉叹起来道:师父说山上粮食短缺养不了那么多人了,所以比武定去留。结果大师兄二师兄和我拿下来前三名,我们好高兴因为不用下山讨生活,可以留在山上修行虽然日子苦了点也心甘情愿。师父很欣慰满意地点了点头微笑着道:如今山上就你们三个本事最大,既然本事大那么那就下山去吧,下山找口吃的不难。啊???我和二位师兄都蒙了,师父~师父您是不是说错了?不是输的人下山吗?为什么是我们兄弟三啊?师父摇了摇头说道:他们输了没本事下山也活不了,不如在这山上过清净日子,而你们不同你们厉害啊~所以还是你们下山吧。我们师兄弟三人带着满头的雾水和不解,在师父和众位心中乐开了花,脸上确满是不舍和留恋的师弟们送出了山门。山门下是背着行李的我们,山门内是师父和众师弟,一眼望去一门之隔宛如两个世界。我们走了,临行前师父特意交代,凡事要三思而行,切莫争强好胜,更不可做违法之事,一切要遵守制度章法规矩。到了山下你们就各回各家好好生活,什么时候想师父了也可以回来看看,好了~走吧!下山去吧,不管山下的红尘纷纷扰扰有多深,切记一定要守住本心,便可无敌世间。
每每回想起这些,青年道士都会以手扶额不停感慨道:师父误我啊~这世间哪有那么好啊,我这一路走来吃了多少苦,还有两次差点小命不保了,唉~又在感慨往事之迹只见得前方路边的石头之前突然出现一个人,然后大声喝道: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如若不听劝管杀不管埋。
道士满头的问号略带诧异的眼光看着前方的人心中暗道:不是说此地是大凶之处吗?之前就打听到了近几十年都没人来过此处,本以为我也只是带着好奇心想来看看的,这怎么又多出来一个人?而且还是山贼,话说这人迹罕见鸟不拉屎的地方他在这里打劫不怕饿死吗?带着疑惑又走进几步上下大量了一下对方,对面哪位年纪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一身的浅蓝色文生公子氅,腰系丝鸾带,白袜云鞋,身高大概一米八几,头戴浅蓝色文生公子巾上嵌宝石,束发飘带与肩后,微胖的脸型两鬓垂前,浓眉大眼高鼻梁唇红齿白,俨然一副书生打扮,只是这书生正拿着一把长刀威胁自己。
道士拍了拍额头苦笑道:这位兄台可知此为何处?看兄台这副打扮又为何在此打劫?难道是囊中羞涩想要借些盘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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