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茶具,陆川换上一身西装,带上了一把用麂皮包裹的青铜长剑,和柏林走出门外。

“陆,我就说,开这个车是对的,这么长的青铜剑,其他车是放不下的。”柏林沾沾自喜道。这个严谨的德国人对自己做的任何决定都感到无与伦比的完美,以至于用数十架鱼鹰运输机,带了几个施工队挖了六个临时隧道,铺设了三百公里临时道路。

黑色的RS7在临时铺装的道路上飞驰,尽管以德国公会的工业技术和德国人严谨的办事态度,路面几近平整。但是在西伯利亚的寒冬面前,路面的开裂是不可避免的。在RS7强劲动力和机械式四驱系统的加持下,即便暴风雪肆虐,柏林也只仅仅用了1个半个小时就来到了西伯利亚中转基地。

硕大的西伯利亚中转基地现在正忙得热火朝天,机场上白烟滚滚。西伯利亚中转基地为了确保西伯利亚地区物资运输和人员输送的安全,在机场下铺设密密麻麻的加热丝,由两个核聚变发电站提供电力输送。

一台本应在30年前停产的图一144LL超音速客机停在候机处。这种超音速客机,从巴黎飞到纽约只需约3小时20分钟。

飞机以2.02倍音速巡在15000米的高空巡航,空姐为陆川端上了一杯单一麦芽威士忌,为柏林端来一杯香槟。“柏林,还有她的消息么?”陆川将手中威士忌一饮而尽,问道。“陆,我们已经找了这么多年,几代人了,说不定…”柏林摇了摇手中的酒杯。“不可能,她没死。”陆川一直能感知到她的存在,却在这漫长的时间洪流中有很多次的错过。

柏林总部,在巨大的会议桌前,陆川坐在正中间,身边是柏林和其他德国公会的元老们。因为阿登纳生命垂危的缘故,现在德国公会由上一任负责人罗宾代理主持。

“罗宾人呢?”陆川问身旁的柏林。“爷爷知道今天你来,应该马上就到。”柏林心里也没底,这一百多岁的老头,退休后不是在夏威夷度假,就是在法国裸体海滩晒日光浴,要不然就是在古巴躺在美女大腿上抽雪茄。

“哦,我亲爱的陆,中国有句古话:只要锄头挥的好,没有墙角挖不倒。”闻声看去,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扎了个马尾,一身粉色西装,嘴里叼着雪茄姗姗来迟,“陆,这么多年一点儿没变呐。”

“老罗,听说退休生活挺愉快?”陆川撇了一眼老头,“没给孙子生个后爸?”

“陆,真会说笑,我这个岁数了,就不去考虑如何繁衍了,这是年轻人该考虑的事儿。”罗宾面不改色的在站在陆川身旁。

“不用我多说了,大家应该也心知肚明。阿登纳老爷子在重症监护室躺着,我这一把老骨头,虽然没被美色掏空,但也骨质疏松了。”罗宾说着拍了拍陆川的肩膀,“这位,想必大家不认识也听说过他的故事。陆现在正式成为德国片区的临时负责人,大家全力配合陆的工作。”

“你去干嘛?”陆川只是往后看了一眼,罗宾就已经溜到了门口,“陆,明天有一场show在伦敦伯爵宫展览中心。你已经是德国片区负责人,这里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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