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可不是谁想进便能进的,甭说是李向东这些外姓人,本族内的女性和家族里的养子与赘婿,之类的自己人都没有资格进去!
侯三这货也是想瞎了心,居然大言不惭的开口,让人家大晚上的打开祠堂大门,只是为了进去瞜一眼好满足下他的好奇心。
这也就是对方没有人听懂他刚才说的是什么,否则一个大不敬扣到脑袋上,重则李向东四人要挨一顿皮肉之苦,轻则今晚都甭睡觉了。
不是想瞜一眼吗?
行啊,大门打开,全都在门外跪着吧!
等跪到明天天亮的时候,肯定能远远的看一眼祠堂里面是什么样的格局。
至于说进祠堂里面跪着,想什么呢,只有本族的男丁犯了族规后才有这个资格好不好...
所以说侯三刚才的那句话说出口后,不仅是阿哲这个半闽南人心脏砰砰狂跳,就连李向东和蛐蛐孙两人也同样被吓了一跳!
毕竟北方也是有祠堂的,虽然数量上和南方不能相比,但是规矩上都大差不差。
为了治一治侯三的臭毛病,李向东上前两步揪着他的后衣领,抬手往上一拉,直接蒙住了他的脑袋。
李向东和阿哲对视一眼,两人便开始一起收拾起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侯三。
最后蛐蛐孙也过来踹了侯三两脚,他上脚踹侯三的原因很简单,侯三这个狗东西刚才的那一番话,差点让他跟着一起去跪祠堂...
一旁的陈波不知道他们四人为什么突然画风一转,开启了三揍一的模式,他有些焦急的上前开始劝阻。
“阿哲,跟你表哥说咱们在闹着玩呢。”
阿哲点头,拉着陈波去一旁解释,李向东则帮着侯三整理他的衣服。
挨完揍,肯定要告诉侯三为什么会挨揍,李向东仔细和侯三讲了讲一些宗族祠堂的忌讳。
“你以后长点心眼吧,出门在外少说些傻话,少做点缺心眼的事情,知道了没有?否则下次我们还教训你。”
话虽然是这么说,其实刚才李向东三人收拾侯三的时候,手上也都有数,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只是让他吃点苦头,记住这个教训罢了。
再者说了,李向东手里可是有尚方宝剑的,之前侯婶担心侯三在外面惹麻烦,特意交代过他,侯三敢胡闹,就让他放开了手揍,刚才他都留手了。
“东哥,我知道了。”
侯三臊眉搭眼的应了一声,然后转手把自己背着的麻袋塞到了蛐蛐孙手里。
“孙叔,我刚才可是看到你踹了我两脚,我的腿现在还疼呢,麻袋你背着吧。”
蛐蛐孙闻言冲侯三翻了个白眼,麻袋不重,他背也就背了,但是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
“我踹你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可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人家但凡听懂了,不用多,就那八个壮汉,一人踹你小子一脚,你特娘的估计都能直接归西。”
听到蛐蛐孙无情的嘲讽,侯三抬手揉了揉鼻子,低着脑袋不再开口反驳。
他现在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暗自松口气的同时,心里也在不断的感谢着老天爷,幸好刚才陈族长一行人没听懂他说的什么。
陈波家住在村子外围,距离祠堂这里还有段距离,拖拉机在村子里七拐八绕的行驶了五分钟左右,又下来步行走了几十米,这才来到陈波家门前。
还没进院,李向东便听到院里传来的说话声,进院后,他发现人多的超出了他的预料。
不仅院里,还有屋里,满满当当的全是人。
亲人时隔多年再见,阿哲见到陈波时还没多大的反应,可当他见到记忆里的大姨和二姨时,他的眼圈立马就红了。
姨甥三人,又是哭又是笑的聊着,李向东三人则被陈波给引进了正房客厅,然后在一张摆满海鲜大餐的桌前坐下。
陈波拿起一双筷子比划了一个吃饭的意思,李向东三人现在确实有些饿了,但他们谁也没有动摆放在自己身前的筷子,任凭陈波如何的劝说,他们仨也只是不断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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