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两人无言,我们两个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苏溪脸上的红晕迟迟没有消散。
丫的,怎么说呢,还好我穿着条内裤,要不真就让她给我一览无余了。
可谁能想到这女人直接上手掀我被子?
“那个,你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好吧?”
苏溪没有说话,我瞥了她一眼,好家伙,脸更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唱戏的上了我的车呢。
“不好意思…”她支支吾吾地挤了这几个字。
我干笑一声:“没事儿,都成年人嘛。”
“那个,今天和昨天谢谢你啊,上次这么照顾我的还是我老妈呢。”
“没事,总不能让你死外边吧,有点晦气。”
我:……
“对了,再跟你道一声谦,昨天晚上说的话伤到你了。”
经过这么一晚上,苏溪也冷静了下来了:“你说的没错,我知道你是在开玩笑,你的看法是没错的,当今是有很大一部分女人的价值观有些扭曲,只图利,没有尊严。”
“我并不喜欢那些人,我也不喜欢钱,我只喜欢通过自己努力得来的东西,这可能与我的家境有关吧。我家里很有钱,给了我物质充裕的生活,一开始我花钱很大手大脚,但自从我看到我爸如何对待那些给他打工的人的时候,我就改变很多了。”
苏溪把话说到这,又停了下来,给我急的。
大姐说话别说一半好不好?在这钓谁呢?
“想不想听?”苏溪一脸奸笑地看着我。
“想!”我奋力地点了点头。
“请我吃顿饭。”
“没问题!”我脱口而出。
苏溪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愤懑:“我上高中时候放假去工地上玩,我爸他把我放办公室里,他自己去视察工地。我就在办公室里待着,办公室的旁边是工人的宿舍,墙的核心效果不好,我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在讨论我爸拖欠他们工资的事,其中拖得时间最长的都有一年多了,他家里还有个老人急需这笔钱看病。我把那件事默默记在了心里,在回去的路上告诉了我爸,他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证会立马给他发工资,我就信以为真,没有再过问。”
“可直到有一天,一群工人来到公司门口闹事,有个人高举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恶徒苏取义,拖欠工资,还我母亲命来!’,我在那时才知道,我爸只是口上说说。”
说到这里,苏溪不在多说了。
我很想直到下文,便询问她。
她有些无奈地说:“下面的事还有意义吗?”
“不想说的话,我也不为难你。”
她深吸一口气,说道:“即便他们闹到公司门口了,我爸还是不愿意给他们付全部工资,只答应付一部分,甚至连我劝他都不管用。”
“所以我想了一个极端的方法……我把刀放到了我手腕上,以此来逼迫他,但他刚开始并不吃这一套,只是口头劝我不要冲动,直到我拿刀划开了我的皮肤……”
“上大学之后,我找到了一个很赚钱兼职,就有了现在的的我。”
我有些敬佩苏溪了,她所说的事很容易辨真假,因为我的老爹以前就是在工地上打灰的,这种事情很常见。
我也很很惊讶,一个富人家庭竟然能出来一个摆脱家庭经济控制的独立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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