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洲闻言放心了不少:“您知道就好,我就怕您高兴过头了···”
王承志鼻孔里面喷出两道白气:“好小子,竟然质疑起你爹了!老子也就是没你读书多,不然哪有你什么事!从小到大,你爹什么时候给你掉过链子?”
“人家想利用咱们之间的关系,我还想利用这个机会给对方证明咱是有真本事呢!管他因为啥请的我,只要我将事情做好了,对方有什么话说?更何况,我可没承诺过他啥。”
“人都是处出来的!他人好,咱就踏踏实实干,他人不行,咱扭脸就走!也没什么损失!”
王学洲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我老爹,您是这个!”
王承志舒服了:“学着吧你!人不怕被利用,就怕没价值,没机会!要不是你投胎到我这,你能有现在这聪明机灵劲儿?偷着乐吧!”
“那是那是,要数脑袋灵,您在咱老王家那都是头一个儿,我这小王还得向您这大王学习呢!”
王承志谦虚道:“你也还行,到底是我的孩子,还是随了我的,不然能这么年少有为、聪明机智、才貌双全嘛!”
“我这算什么?您才是咱家的顶梁柱子,胯骨肘子·····”
听着爷俩互相吹嘘,张氏忍无可忍,怒而拍桌:“我受够了,你们闭嘴!合着你们爷俩是亲的,没我什么事是吧?”
王承志双手抄袖,耸耸鼻子,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今年怪冷的。”
吹过头,忘记老婆了!
才十月的天气,寒风刮在人身上,就刺骨的冰冷。
王学洲不得不裹紧了自己的外衣,吸吸鼻子像是游鱼一样汇入了上朝的队伍中。
一上朝,即将走马上任的太子殿下:夔王,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站在最前方侃侃而谈,接连提出了几项建议,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
王学洲听着觉得十分催眠,已经熟练掌握了昏昏欲睡技能的他,在听到有人大着嗓门说什么‘水泥坊’的时候,立马惊醒过来。
“所以儿臣以为,得派一位熟悉水泥坊的管事带着一些匠人过去,盯着边塞的人将水泥用于城防之上,而且必须越快越好,毕竟天气转冷后,边塞那边摩擦增多,稍有不慎就会引发大战。”
夔王的话音落下,不少人都赞同的点点头。
“夔王殿下言之有理,臣附议!兹事体大,水泥又是新制作的东西,口述总归有误,要是到了边塞,那边不重视或者错误使用该怎么办?岂不是浪费了我们耗费了人力、物力运过去?”
“臣附议!”
“老臣也附议!事关边塞,不得不小心应对!”
一会儿的功夫就站出来了十几位官员,就连一直中立的方荀也面容凝肃的站出来说话。
王学洲皱眉,熟悉水泥坊的管事?
上朝的、在场的、熟悉的、管事的、水泥厂的官员,就他一个。
你特么·····你干脆点我名得了。
邵泰和周明礼一齐皱眉。
这人选的指向性太明显了,但对方也没点名道姓的说谁,明面上水泥坊更是与他们无关,此时也不好贸然开口。
就连仁武帝也不得不在人群中开始寻找王学洲的身影。
怎奈人多离的又远,仁武帝只得说道:“水泥坊的王主事何在?”
这次人都看过来,没有发生上次的乌龙,站在队尾的王学洲拿着槐木笏板往前:“臣在。”
“对于刚才夔王殿下说的,你可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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