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是花蒲的声音,林素点忙把门打开,花蒲冲进屋里,眼神慌乱,她喘着粗气,面色很差。
“快,把门堵上,反锁!”花蒲关上门,紧靠着它,身子慢慢滑下去。
“你怎么了?”林素点惊了,慌忙蹲下去扶花蒲,却摸得手里十分黏糊,这是…血?!
花蒲的侧腹上有很长的撕裂伤口,向外不停流着血,将白色衣服染成了暗红的绢布。
林素点发狠掐了自己大腿,强制自己镇定下来,一定要冷静!不能乱!
“床头柜里有纱布…”花蒲极费力地吐出一句,提醒了林素点,林赶紧去将纱布翻出来,尝试给花蒲包扎处理。
谢天谢地,素点在初中生理课上学的包扎知识没全还给老师,她费了天大力气把花蒲的伤口扎住,血不流了,两人都松一大口气。
花蒲失血过多,头脑昏昏沉沉,神智不清,素点想办法把她扶到了床上,让她躺下,自己又去反锁住门,推床头柜堵上。
“到底、到底怎么了?”林素点忙完回来照看花蒲,花蒲摇摇头,勉强启齿:“被入侵了,高级武装没回来…”
“入侵?是黑子?”
“别叫黑子…”花蒲此时已无力纠正林素点被带偏的表达方式,她使劲抓住林素点的衣领,“别开门!谁也不行…”
花蒲昏死过去,林素点本想摇醒她,又想起老师教的不要乱挪动外伤病人,于是就让花蒲平卧,微微弯起她的腿,以此缓解她腹部肌肉的紧张,多少能疼的轻点。
忙完这些,林素点瘫坐在地上,这下怎么办?
外面很嘈杂,钢管破坏声、拉锯声、水流声、骨肉分离声、惨叫与呻吟的声音不绝于耳,一刻不停地刺激着素点的耳膜与心智。
她又搬了不少书,堵住门,来确保那所剩无几的安全感。
“轰轰轰!”
有东西在外面疯狂拍打着门,门一直在晃,林素点用尽娘胎里生下来的力气,咬紧牙关顶住,她汗哗哗地流,感觉血管都膨胀得要撑爆皮肤,腿用力伸到极致,韧带都快断了。再撑一会儿…再撑一会儿!或许一会儿外面东西就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素点骨头里的骨髓都快酥麻了,外面入侵的尝试也终于停止。她身子一整个软掉,像一摊烂泥,精疲力尽。地上全是汗水,衣服也都湿透,湿巾一样贴在身上,又潮又热。
“唉…”林素点坐着,擦着汗,忐忑地看着门,几乎快哭出来。没人救一下吗?
队友不在这里,花蒲口中的高级武装,也就是仆道、馄饨和伏百三人,没一个在,这个小小的支部自然无人可救。
仆道一阵寒粟,心下说不好,抓着伏百降落到地面。
“快点过去看看支部咋样了!”仆道喊,他急捻起诀,“伏九重天,镇诸雄殿,巨形蔽日,乌躯藏天。十一神列,伏殿巨藏,出!”
仆道与伏百被地下冲出的巨藏顶起,位置疾速升高。伏百抓住巨藏回头叫:“开车开稳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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