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贾张氏不想听别人说, 既然都到家了,直接进家里问儿子儿媳最好。
所以贾张氏也没理会大伙儿,就火急火燎的走进了家门。
看到贾张氏回来,秦淮茹说道:“妈,您怎么都回来了,不是要去好几天的吗,舅舅好些了吗?”
贾张氏不接秦淮茹的话题,今天秦淮茹这么毕恭毕敬,可不是平时的秦淮茹,要是平时,自己这么早回来,秦淮茹板着个脸,一脸见不得她的样子。
今天的秦淮茹,显然和往常截然不同。
贾张氏就觉得不对劲。
难道外面的邻居说的都是真的?
贾张氏不接话题,直接问道:“东旭,我听说你用菜刀砍了易忠海,究竟是怎么回事?”
贾东旭正在哄着孩子呢。
看了看母亲,说道:“妈,这易忠海不是人,以后我不再认他这个师父,他竟然想要对淮茹有非分之想,在地窖中对淮茹毛手毛脚。”
贾张氏看了看秦淮茹,说道:“东旭,不是妈说你,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有些事儿,你自己得长个心眼。”
这话,要是平时秦淮茹听到,定然会勃然大怒,与贾张氏吵得不可开交的,但是今天,做贼心虚的秦淮茹,却是坐在一旁,故作可怜,一个劲的抽泣。
而贾东旭,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还维护这秦淮茹:“妈这事儿,真不怪淮茹,淮茹做什么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我了解了,淮茹找我师父,也主要是为了我能升为三级钳工,没想到我师父却是以此要挟,还好发现的早,被林七夜带人及时阻止,没酿成大错。”
贾张氏心说,找人能找到地窖里去?
她可不信这话,说道:“我看这小贱人就是想要勾搭野男人,平时妈说你还不信,她平时和不少男人眉飞色舞,妈早就让你提防点了。”
而秦淮茹听到这里,也不敢反驳,还是一个劲的装可怜,哭声更大,就想赢得贾东旭的同情心,让贾东旭维护她。
贾张氏却是不吃这套,继续说道:“而且你也别骗娘,还没酿成大错?我估计也差不多到那种地步了,不然你也不可能用菜刀砍易忠海。”
“这…妈,咱不说了,这事儿以后别提了。”
“还不说,这么大的事儿,东旭不是妈说你,这小贱人再亲,能比得过妈和你亲?这掌家大权,就该让给妈来管,这种小贱人,万一以后勾搭上某个野男人,就卷着钱和人家跑了。”
而听到这,秦淮茹就不乐意了。
“妈,您说这些,可就不仁义了,我秦淮茹做什么不是为这个家考虑,一分钱扳成两分用,再说,就东旭的那点工资,咱们家还能存钱吗,我管钱,能让咱们这个家度日,就已经算不错了。”
“哼,说的倒好听,我不是东旭,可不会信你冠冕堂皇勾引野男人的那些破借口。”
说这话,贾张氏看向贾东旭:“东旭,以后你自己掂量掂量,这掌家大权,究竟是该给我,还是该给她,利害关系,娘已经给你说清楚了。”
而这时,外面,居委会的人,和公安局派遣来那位公安,也走进了大院。
先是在外面听大院的人了解了解情况,之后才走进中院西厢房贾家。
“贾东旭,你们的情况,我们也了解了……”
居委会王主任开口说话,但是话还没说完,贾东旭就说道:“王主任,是那易忠海跑去报案你们才来的?
他还有脸,他根本就不配为人师,他想要对我妻子行不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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