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尊大人，这……”
陆清霜左右看看，有些为难。
虽然在旁只有芷云，没什么好介意的，但现在天尊大人还在天上看着呢。
天尊大人可是男神仙啊！
洛芷云朝陆清霜投去询问的目光，想要师尊做主。
“放心，你们更衣时，我不看。”季阳辉道。
陆清霜拱拱手，说道：“天尊大人，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您身为天上至尊，又是玄剑宗守护之神，下界之事什么查探不到，我们……我们也没什么可遮掩的。”
说完，她朝洛芷云使了个肯定的眼色：“芷云，赶紧换上吧。”
“嗯，是，师尊。”洛芷云点点头，也打消了心中的顾虑。
季阳辉其实是看不清的，毕竟小人都不到他指头大小，即便在掌中托起来，也相当迷你。
师徒二人先是将裙子放在他的手上，然后摘下鞋履足袜。
刚才还没啥感觉，但当两人赤脚站在他手上的时候，季阳辉就莫名感觉软软呼呼的。
明明那小脚丫子以他的尺度来看，不过是芝麻大小。
或许是修炼了之后触感的敏锐度也提高了吧。
两人接着解开正穿着的衣裙，布料从身上滑落，堆在脚上。
她们里面并非没穿东西，而是各着一件亵衣，以细带系于颈后，遮盖了大半个胸前和腹部，只有背后显出一片茭白。
陆清霜是颇显成熟韵味的殷红，而洛芷云则是白净若奶，近乎与她的肌肤同色。
穿衣时，毕竟是修行之人，只需灵力稍稍牵引，衣裙就能飞起来，并自行撑开，只需将双手举起，就能轻松地穿进去。
穿戴整齐之后，陆清霜这才传音道：“天尊大人，我们换好了。”
季阳辉稍等了几秒，这才回答：“很好，你俩分开些许，站直了让我看看衣裙的设计。”
调整相机，因为要拍摄更近的特写，所以镜头不可避免地伸入到了玻璃箱里。
陆清霜、洛芷云见天上又出现这个黑黢黢的大东西，颇感疑惑，但天尊大人没说，她们也不敢问。
从造型上看，有棱有角的，最前边应该还是某种通透宝石的材质，肯定是某种人造的法器，不可能是身上的器官。
“好，转过身去。”季阳辉拍下照片，对两人说道。
陆清霜和洛芷云照做，分别拍摄了正面、背面、左右侧面。
“接着摆几个姿势看看，嗯……挥剑的姿势我看不错，挺潇洒。”
“再来一个御空飞行的姿势。”
“好好好，你二人再背靠背做出盘膝修炼的样子。”
季阳辉指挥着两人摆出各种姿势，一一拍摄下来。
完成这些之后，季阳辉又让他们换回原本的衣裙，将刚才这件留在手中。
刚才是拍的是模特穿着时的效果，待会儿他还要拿到桌上去好好拍衣服上的特写，在玻璃箱里并不方便。
将陆清霜和洛芷云放回到地面之后，季阳辉道：“衣裙我研究研究就还，陆清霜你看看宗门如今还有什么缺少的？我可奖赏与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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