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起深感愤怒,他不是因为为国而怒,只是为己而怒
他并不重视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团体,任何一个国家,他爱的只有自己
他只是为自己没爬到更高的位置,有人阻挡他爬到更高的位置而恼怒
到底是哪个智障在朝堂上对我品头论足,让桓炆这个老不死的开始猜忌自己了
这时候与其卓越的军事头脑对应的,魏起烂到极点的政治头脑又开始发力了
他根本没有深想这件事背后的原因,也不愿意听幕僚的建议,甚至没有等到桓炆的解释,在愤怒下做出匪夷所思的举动
既然不信任我,那我还不奉陪了
魏起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无法理解的举动,创造了一个历史谜题
魏起直接选择放弃包围圈,全面收缩部队,将军队撤退到武卒刚取得双庆大捷时的位置
一时间举国哗然
尽管中下层军官,幕僚,朝廷使者极力反对,可这支部队的主力毕竟是魏起一手养出来的
很快包围圈破碎,义军士气大振,魏起在发疯的时候明显没顾及孤军拦截的皇甫仁和还在支援皇甫仁路上的杂牌军们
而魏起,则安坐在中军帐中,等待朝廷央求他来平叛
在双庆与成都之间的资阳皇甫仁看着突然增多了数倍的敌人懵了
这几乎是所有东面义军都集中于此,更何况西部来自成都方面的军队仍源源不断
好在资阳两面临江,并非无险可守,这里本来是为了在资阳东边的雒水阻击司马肱的,因此之前城防以加强了不少,粮食准备的也算充足
皇甫仁被迫全面收缩,集中部队于此
而看见大顺这摇摆不定的态度和前任大顺官员留下的恶劣的名声,刚刚被皇甫仁压下去的叙州,泸州等地很快再次易帜,城头变换大王旗
这几句话说的快,实际上又是十数天过去
此时,穆岳也已经扩建了队伍,部下以足有五千有余
在与豹畅的争斗中,有不少狼兵失去战斗力,再加上该地较差的卫生环境,军中还有小规模的瘟疫,所以实际能上战场的只有四千人左右
再加上成员组成复杂,原本不属于同一支队伍
要求他去支援也不是为了让他充当当主力上战场的,而是负责后勤一类的任务,或者作为填线部队当炮灰
穆岳知道,这支部队战斗力颇有些幽默
而他对前方的变故一无所知
仅仅是前进数日,穆岳就发现不对劲
这哪像是有军队驻防的样子,周围叛军密度之大超乎想象,但穆岳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上战场
当即只带着精锐狼兵一路拼杀,杀的四周散落的叛军不敢来犯
穆岳敏感的发现沿途各个城市中的掌权人物在对待官军的问题上举棋不定
一经了解,穆岳大吃一惊
各路官军居然全部撤回了
自己因为是皇甫嵩直调又地位太低,魏起根本就忘了自己这茬人,自然也没给自己发撤回的命令
现在有些进退维谷了
他们正在敌人内部穿梭,只是因为前些日子敌人损失太大,所以对边界管理疏松而逃过一劫
现在,敌人的指挥系统整重新连接他的躯壳
很快,拳头就要砸在穆岳这伙人的头顶了
穆岳在帐中来回踱步,细细的分析,将脑海里碎片的情报整合
沉思好一段时间,穆岳还是决定立刻突围
虽然这么做有违军令,但是名利什么的哪有命重要啊
正当穆岳想要叫传令兵的时候,有一只手轻轻拍了拍穆岳的肩膀
自己可是独自一人在帐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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