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妍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能与聂导合作，简直像梦一样！
但秦天阳坚持己见：
“不，这部作品，她独自就能驾驭，”
“甚至比聂导做得更好。”
“秦总，虽然你的想法新颖，”
“但这是否有点不切实际呢？”张越斌深吸一口气，无奈道。
若换作旁人，胆敢如此断然否定他们，且非出于作品考虑，
张越斌绝不会容忍，必定转身就走。
但秦天阳是个特例，
他让张越斌感到意外。
这个年轻人给他太多震撼，
即便明白秦天阳有私心，
他仍愿意进一步讨论。
秦天阳凝重地看着二人，缓缓开口：
“二位老师，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的作品。”
“它非常适合孟清妍，”
“却不适合聂导。”
闻言，二人不由一怔：
“愿闻其详。”
秦天阳接着阐述：
“聂导的作品我研究过，”
“他擅长用大场面，长镜头展现内容，”
“这是他的强项，也是局限。”
“这部作品不适合那样的手法。”
“摒弃这些，聂导的优势会被严重限制，”
“可能影响整部作品的质量。”
“而这样的拍摄方式，正是孟清妍所擅长的。”
秦天阳条理清晰地解释道。
系统在秦天阳没有特别指示下选中孟清妍，自有其因。
聂导实力强劲，但并非最合适人选，
系统的选择，总是最优解。
听完这一席话，两人陷入了沉默。
沉思良久，他们反复阅读剧本，细品孟清妍的作品。
孟清妍心中五味杂陈，
她偷瞄向秦天阳，
为何秦天阳如此力挺她做主导演？
她不解，但内心深受触动。
秦天阳虽为作品考虑，又何尝不是为她着想？
“秦总，你说得在理，”
“我们细想后发现，对这部作品，没人比你更了解。”
“如此，我们没意见。”
二人深吸一口气，终于表态。
这并非妥协，
而是顺着秦天阳的思路考量后，
发现这个问题确实存在，
不仅存在，且至关重要，
他们不得不重视。
“那就这样，我们也不多耽搁了。”
“立刻返回燕都，尽早把那几个老前辈找出来。”
“他们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务必得拉他们出山。”
事情已谈妥，答案也如愿以偿，
二人自然不愿再多做停留。
其实，心底里还想跟秦天阳多交流交流这部作品，
只是当前形势紧迫，
时间更是不等人。
他们得赶紧根据秦天阳的建议，找到那些老前辈和那些特立独行的演员，
逐一说服。
越早说服，作品就能越早开拍，
他们梦寐以求的这部可能改写电影行业的作品，也能早日提上日程。
他们已经迫不及待，
秦天阳等得起，但他们等不起。
“好，二位老师慢走。”
秦天阳慢慢站起，微笑说道。
“请留步，不必相送。”
“秦总，今日幸会，真是三生有幸。”
李飞宽激动地握着秦天阳的手说道。
言罢，二人缓缓离去。
直至他们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会客厅，叶月婵和孟清妍才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至今仍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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