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这玩意……”
二尾又旅通过‘碰拳礼’向宇智波信长传输的信息很简单,就是对火的理解及其尾兽查克拉的特殊‘频率’。
也就是说,宇智波信长只要将这种特殊的查克拉波动频率熟记于心,那他也能如同北上执行任务时的那位暗部忍者一样,通过些许蛛丝马迹就判断出尾兽的身份。
当然,这只不过是方便宇智波信长找到人柱力而已,最有价值的反倒是二位对火的理解和造诣。
对于宇智波一族的忍者而言,火遁就是威力最大的忍术,虽然射速相对较慢,但杀伤力绝对可观,而且也和大部分族人的查克拉属性相符合,所以火遁自然就成为了一族的标志性忍术。
不过要是概括宇智波一族对‘火’的理解的话,那就是‘破坏’和‘毁灭’,完全就是出自于战斗的维度去琢磨和思考的。
当然,这也并不仅仅是宇智波一族这样子,基本上所有的忍族,无论他们的忍术或血继限界是什么样的表现性状,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战斗。
毕竟在战国时期,没有足够强横战斗手段的忍族,早就身死族灭沉淀在历史的尘埃中了。
但被称为‘灾厄’的尾兽反而不同。
在二尾又旅的认知深处,乃至其奥义的核心,火焰被赋予了至高无上的意义:它不仅是新生的希望,生命的源头,光明与庇护的象征,更是燃烧殆尽后,于灰烬中孕育并茁壮成长的未来之兆。
对于二尾又旅而言,火焰所蕴含的,远远超越了简单的毁灭与破坏,这些似乎并不在其理解的范畴之内,亦非它所认为的火焰之真谛。
它所传递的每一个意象片段,无论是火山喷发的震撼,森林大火的肆虐,还是大地裂变、熔岩奔涌的壮观,都无一例外地导向了一个共同的终点:在那片看似死寂的废墟之上,生命的种子以顽强的毅力,重新绽放出生命的奇迹。
这些场景,不仅是对火焰力量的深刻描绘,更是对生命不息、希望永存的颂歌。
“……我是不是有点矫情了?”
在将二尾传输的意识片段全部看了一遍之后,宇智波信长在感动之余,又不由为自己眼角的泪水找了一句掩饰之词。
虽然前世看过的种种纪录片之中,不乏对于毁灭新生之伟大的描述,但看片子的感觉,终究是和二尾这种宛若身临其境的经历所带来的感动截然不同的。
哪怕是这次和二尾又旅的沟通并没有得到任何增益于战斗的秘技抑或力量,但宇智波信长还是感觉收获满满。
在闭目冥想片刻之后,宇智波信长随手一拂,而后
“……主君?”
不知火舞怯生生地叫了一声:“你这么快就好了?”
“什么意思!”
一听这话,宇智波信长内心仅存的感动顿时荡然无存:“哪次最后不都是你苦苦求饶的!”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知火舞这才反应过来,顿时脸色燥红,怯生生地说道:“我的意思是……你就看了她这么一会,就不想看下去了是吗?”
“哦?”
宇智波信长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才发现时间才过去了不到十秒。
“看够了,没什么好看的了。”
话音刚落,二尾由木人眼中的写轮眼掠影亦随之消失,原本翻白眼吐舌头流口水的姿态也迅速恢复正常。
“主君看到了什么?”
阿卡丽的眼光在宇智波信长和二位由木人身上来回观察,就好像是要看出个什么似的。
尤其是刚才被写轮眼控制后的二位由木人那副痴态,更是让她在又气又恼之余,内心也有些羡慕——好像她还没试过被完全控制身心之后,任由主君摆布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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