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西南商业楼项目的汇报会准时在公司会议室进行。赵小果作为项目负责人，站在投影屏幕前，向客户和公司高层汇报项目的进展。
周正坐在一旁，手中翻阅着资料，但注意力时不时地被站在投影屏幕前的赵小果吸引。
今天的赵小果依旧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修身的白色衬衫在她纤细的腰线处勾勒出完美的曲线，搭配黑色的及膝裙，衬得她高挑又优雅。而那一双修长的腿，则被60D黑丝包裹得恰到好处，丝毫不显张扬，她的长发干练地束成马尾，几缕发丝调皮地从耳边垂落，微微遮住她的侧脸，但却更增添了几分柔和的美感。
随着汇报的深入，一名年长的客户代表王总突然挑起了眉毛，打断了赵小果的发言。
“赵小姐，你们使用的这个钢结构材料，我知道它在承载力上很稳定，但我们团队这边有些疑问，为什么不用轻质材料，比如玻璃钢？不仅更便宜，还能减少施工时间。”那位客户的语气并不激烈，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挑剔。
赵小果心中微微一紧，表面依然保持冷静：“我们确实对材料进行了微调，是基于最新的地质数据以及抗震测试的需求。玻璃钢虽然在轻质材料方面有优势，但在这种大规模建筑中，它的承载力和耐久性不足，无法满足我们对抗震性的严格要求。”
王总冷笑了一声：“赵小姐，你说得好听，但我们客户关心的是效率和成本。你们这套钢结构方案，真的有必要吗？工期是不是因此延误？你有没有考虑过更快更省钱的方案？”
赵小果一时语塞。她知道王总这些问题并非无理取闹，然而他们的苛求让她感到棘手。她稳了稳神，尽量保持礼貌：“我们所有的决策都是基于项目的安全性和长期效益……”
“可是你有没有考虑过玻璃钢的替代方案？我在其他项目上见过它用得很好，怎么你这儿就不行？”
王总继续咄咄逼人：“而且耐久性是你们说的，但工期拖了这么久，你们考虑过成本问题吗？说得天花乱坠，可到头来项目工期一再延误，谁来负责？”他的语气越来越尖锐，带着明显的不满。
赵小果面上冷静，但颤抖的双手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事实上，这些调整确实影响了进度，但她不能表现出动摇。
赵小果深吸一口气，正准备继续解释，却被王总不耐烦地打断。
“我不关心什么抗震性能有多好，”王总冷笑着说，“我们关心的是工期、成本和交付。如果这些东西你们不能保证，那就不要来跟我谈。”
王总又瞥了一眼赵小果，语气中甚至带着些许轻蔑，“我知道，你作为女性，在某些地方上可能有一些优势，但这里是生意场，不是酒店客房，我需要的是专业的人才和有能力的合作伙伴。”
这句话里的偏见和轻视让赵小果一瞬间感到喉咙发紧，心头的羞辱与无力感交织在一起。
会议室中的气氛变得紧张，所有人都在等着赵小果的反应。
而坐在一旁的周正突然站了起来：“王总，话可以说得难听，但合作得基于相互尊重。”
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周正身上，连赵小果都愣了一下，没想到周正会突然出声。
“我司一直把安全性放在首位，所有的方案都是基于安全性和长期效益。如果贵司认为工期和成本可以优先于安全，那我们在理念上就存在不小的分歧，恐怕不适合长期合作。”周正的语气冷冽，直截了当地宣告了他对这次谈判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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