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给学生讲解完《赤壁赋》,被苏轼的乐观旷达所吸引,我的生活当中也曾经历过很多的坎坷,我甚至觉得,别人一次就成功的路,我得走很多遍,仿佛已经成了规律。不止是我,我相信很多人也和我一样,但是也慢慢形成了习惯,变得不是特别的在乎,甚至说是麻木了吧。
这让我想起前段时间准备教招面试,为了让自己更投入,我就大声有感情地朗读了出来。
届时,读史铁生《我与地坛》,每一处都让人哽咽辛酸,中途停下来泣不成声好几次,索性租房内没有其他人在,空无一人的地方让我的哭声有所遁形。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非感性的人,之所以不说理性,是因为这还不确定我未来在遇到某些事情的时候会不会理性,只能暂时是非感性吧。
因此我读这篇课文的时候的状态自己都诧异非常,我竟然为史铁生的母亲动容,为他的命运而痛苦,我努力了这么久的伪装在这一刻崩塌。
前段时间,因为要去笔试,就在县城租房看书,然而临考前两天,奶奶的脚突然痛得走不了路,两个弟弟在读大学,爸妈在外打工维持家庭生计,二叔也马上要出去,匆匆忙忙把奶奶送来医院,我作为家里目前唯一能够勉强跟得上医院流程的“文化人”,起了医院顶梁柱的作用,二叔送来后就走了,我带着奶奶坐电梯,她很欣喜“只是在里面站一会儿就到了”,教她在医院假如上完厕所要冲,给别人留方便,以及按哪里冲。
这一切我并不是自愿的,是被迫接受的,甚至心里非常埋怨,姑姑在家的,但她忙着庄稼,我那天本来打算把所有的知识点过一遍,但爸爸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医院,他要第二天凌晨才能回来,三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我无法拒绝,就担起了这个责任,心里依然不爽快。
我带奶奶安顿好,也做了第一疗程的治疗,给她说“奶奶,我明天要去考试,所以我姑姑来了让她照顾你,后面我也还有考试,可能就不过来了”,奶奶说“我心疼你姑姑,她家里活太多了,我自己能走的”,我就生气了“她辛苦也得照顾你啊,你能走你还来医院干嘛?庄稼重要还是命重要”。
我识破了她不让姑姑来,而就看中了我在城里,就想让我来照顾她的伎俩,她看出来了忙改口“那你姑姑如果看得过去的话她回去她的”,我不说话了。
同病房一位阿姨说“你这孙女真孝顺,一心为你着想”,奶奶笑了笑,我脸挺红的,我为自己这样完美的话而骄傲“你们大人的心口不一我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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