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20世纪90年代初,北方的一座大城市,城郊结合部,长途汽车站的大喇叭播放着90年代初的歌曲,‘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人来人往,车水马龙。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了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给这个繁忙的早晨增添了一丝暖意。

佟阳骑着自制的小三轮,车身上挂着一块斑驳的木板,上面用红漆写着“冰棍”两个字。他的声音洪亮而富有节奏,仿佛在进行一场即兴的说唱表演:“冰棍奶油、巧克力冰棍,一毛钱一根,两毛五三根,五根以上更便宜,快来买呦。”他的叫卖声在嘈杂的市场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有些想买冰棍的行人,听到两毛五三根的冰棍,都跑到佟阳那去买冰棍了,气得街两边几个卖冰棍、汽水的摊主干瞪眼直骂娘。其中一个摊主,外号“大头”,他的脑袋确实大得像颗西瓜,他招呼着几个摊主耳语了一阵,几个摊主从四面八方向佟阳围了过去。

摊主胖子上前一把抓住佟阳的衣领,他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怎么着,小子,抢行啊?活腻歪了。”他的手劲很大,仿佛要把佟阳的衣领拧出水来。

摊主瘦子帮腔道:“找死啊,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他的语气中带着威胁。

佟阳装怂地冲其笑道,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哥们,有话好好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易察觉的坚定。

摊主胖子蔑视地哼了一声,松开佟阳的衣领,他的手在空中挥了挥,仿佛在驱赶一只鸽子。

佟阳趁其不备,闪电般抓住摊主胖子的手臂,用力翻腕,把摊主胖子摔倒在地。胖子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的屁股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摊主瘦子看见同伴被摔倒,从地上抄起一块板砖嚎叫道:“花了呀听的,”其他几个摊主也抄起棍棒,直奔佟阳而来。他们的动作迅速而凶猛,仿佛一群饿狼扑向了猎物。

佟阳从车上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两块板砖,朝自己的头上拍去,“砰砰”两声闷响,两块板砖断成4块。围上来的几个摊主目睹此景,吓得扔掉棍棒板砖,抱头鼠窜。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

买冰棍的顾客惊呼声一片,他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成了O型,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围观的中年行人白老师惊叹道:“小伙子学过功夫。”他的语气中带着赞赏。

秃顶作家赞同地说道:“是啊!这是铁头功。”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他早已看穿了一切。

年轻的快枪手反驳道:“什么呀,你懂吗?按行内的说法,这叫惯顶。”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屑,仿佛在嘲笑别人的无知。

苦瓜脸说道:“我看,没个十年八年的功夫,学不来。”她的脸上露出了敬佩的表情。

奶油白佩服地说道:“这脑袋真够硬的,是条汉子。”她的语气中带着羡慕。

佟阳指着“大头”说道:“你别跑,过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大头”赶紧解释:“哥们儿,别误会,我是过来劝架的。”他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仿佛在试图掩饰自己的真实目的。

佟阳冷笑道:“我看你像个狼狈。”他的眼神中带着嘲讽。

“大头”双手作揖:“大哥,我真是过来劝架的,您看,您卖你的冰棍,我卖我的汽水,咱俩井水不犯河水,我怎么能和这帮小混混同流合污呢。”他的语气中带着哀求。

佟阳给大头一个台阶下:“你给他们带个话,是单挑还是群练,另找时间。”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头”赔着笑脸说道:“他们不敢了,大哥,咱们是一回生二回熟,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今后还请大哥多多关照。”他的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仿佛在向佟阳示好。

佟阳捡起落在地上的4块半头砖放回车里,转身拍拍大头的肩膀说道:“好!交个朋友,咱们也算是不打不成交。”他的笑容中带着友好。

这时突然响起了警笛声,从远而近,一辆警车飞驰而来,戛然停止佟阳和“大头”跟前,从车上跳下来五六位警察,动作敏捷,迅速掏出手铐不由分说地把佟阳和“大头”围了起来。

佟阳大声地说道:“警察同志,你们这是干什么?”他的语气中带着不解。

一位身材健壮的警察说道:“有人举报你们在打群架。”他的脸上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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