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须得研究,才会明白。”

我感觉发现余北方的日记,揭开老余家的很多秘密就不远了。这不应该是我该看的内容。

我赶紧拨通了余晨得的电话,电话那头一顿嘈杂,我就听见余晨得醉醺醺的说。

“老余的日记啊!我知道,没啥内容。”他明显早就知道这一批日记存在。“你要看就看吧,我感觉你比我更关心我爹,送你了!”

难以理解,一个人的日记是最重要的财富,如果老余知道他的宝贝儿子如此草率对待,会不会从天上伸出一只手,给出一记耳光。

当然不可能,他可以像进入我的梦那般,进入余晨得的梦。一个死去的人可以同时进入不同人的梦境,说不同的话,做不同的事。梦里看到的、听到的、做到的,也能成为抹不去的记忆,这就是梦的真实性所在。

图图跑到一边去吃猫粮的时候,我想起忘记告诉余晨得,图图回来的消息。或许,他也知道图图经常回来,根本就不关心。

我真带了一本日记往家走,我已经无法从他读的书里发现任何秘密。除非他在上万书选择一本,夹着他早就写好的遗嘱。

据我判断,一个读书人一定会有遗嘱,否则他会死不瞑目。他一定以某种形式隐藏了起来。

我想从这些日记中理清一些脉络,至少等余北方再次来到梦里,不至于仅是傻笑对视,还有搞不清为啥拿一本《理想国》。

天色已经很晚,我把图图带着回家。她根本不需要抱,轻盈地跟着我走,也东张西望,一会抠这里,一会抓那里,但绝不会离开我太远。我料定,她从来没有走丢,可能就是去办了一件自己的事情,回来有些晚。

不熟的人,她绝不会靠近,拿着猫条诱惑她也白搭,强行抱她就等于招惹她,她绝不轻饶。她就像是冷峻的铁扇公主,只对牛魔王温柔。

余北方很爱图图,就像他爱曾老师一样。他曾不止一次告诉我,图图就是艳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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