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8点30分，同事们陆陆续续来上班了。
因为昨晚要摸黑赶进度，和观看直播太晚的缘故，吕夷简第二天上班，基本上是每隔一分钟就张大嘴巴来个大大的哈欠，没差点把同事赶回家。
双手支着下巴，睁开眼睛，却是没有任何对焦点，浑浑噩噩的状态，快要睁眼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之间，昨晚直播间曝光的三张照片，再次在脑海里循环播放，特别是直播里有句话，对他影响很深刻。
“一个蹦跳，直接越过了十米”，来到了吕夷简的面前。
一个激灵，终于恢复了些许精神。
“叼，半夜听鬼故，后劲真大！”
“嘿嘿，吕夷简，昨晚去哪里嗨了？看你黑眼圈的厚重程度，我百分百肯定你去了一条龙，是不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旁边一个瘦削的脑袋凑了过来。
吕夷简翻着白眼：“摸波，什么一条龙？”
莫小波，绰号摸波。入职公司之后，同事之间的相处，可没有学校那会儿纯洁，带点颜色的荤话不少流出。莫小波性格跳脱，参与进去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摸波这个雅号，就是在颜色笑话中出厂。
莫小波对此不以为意，能喊他绰号的人，都是“大雅之人”、“同流合污”之辈。
“嗨，别狡辩了，我看你哈欠连天，肯定是昨晚忍不住捡了个肥皂是不是？”莫小波咧开嘴巴，笑嘻嘻地问，“咱们附近这一片区，哪里有这等天堂服务？赶紧跟我说说啊……啧啧……要不下班你带我走一趟？你知道好纯洁的，对那些地方不熟悉。”
吕夷简用手拍了拍莫小波的脸皮：“你听听，你的脸皮都拍不响了，敢跟我在这里说纯洁？不说没用的，昨晚我加班你是知道的。”
“知道啊……啊……”莫小波忽然惊叫起来，但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又慌忙站起来看看自己的椅子，嗅了嗅自己的桌面，没发现异味，才松了口气，“收拾得挺干净。”
“什么意思？”
莫小波低声笑道：“当然是你喊上门服务啊！”
“我上你全家！”吕夷简没好气地骂道。
莫小波也不恼怒，笑嘻嘻地继续调戏：“咱们两兄弟是什么关系？高三一年，中途大学没见过，但出来社会，居然还能凑在一间公司，你说这是不是上天安排的缘分？”
“这天大的缘分，我是不把你当外人的，你有什么好路数，是不是也该跟我分享？”
吕夷简吐了口气，正经道：“不是你脑子里的猥琐事，我是昨晚看了直播，所以才没精神。”
“卧槽，把你能的，难道是……裸……聊直播？可以啊。”
吕夷简瞪了他一眼：“不是，是恐怖灵异直播。”
“灵异直播？说到这灵异事件，摸波、阿简你们有没有留意咱们公司的内部社区？我记得前段时间最火爆的一条帖子，就是关于灵异的。”另一名同事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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