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从地上爬起来的白染茫然的看着四周奇怪的建筑风格,不由得心生疑惑。
“我不是在婚礼现场吗,怎么到了这里”,此时的白染思绪万千,想到自己的婚礼。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几十万彩礼堆砌的婚礼,最终却成了笑话。
他还记得对方离开时哭着对自己说过的话,“白染,你值得更好的,但我心中仍有他”,说完便毅然决然地追随旧爱而去,只留下一片哗然与错愕。
台下的宾客情绪复杂交织,有的惊愕失色,有的义愤填膺,更有窃笑声传来,也有人觉得与自己毫不相干,自顾自的吃着席。
而身为新郎的白染,心如刀绞,誓言成空,耻辱与不甘如潮水般涌来,直至他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贱人!”,白染不由得骂出声来。
不过此时,他还是觉得搞清楚自己身处何地才是重中之重。
环顾四周,那些奇异的建筑构造与行人身上独具匠心的服饰,令他不由自主地揣测是否误入了影视拍摄现场。
然而,记忆的空白却让他无法追溯到自己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这让他颇为头疼。
既然想不起来干脆就不想了,此时的白染只想赶紧回去找那个“贱人”,要回自己的三十万彩礼钱,那可是他跟父母废了好大的劲,欠了不少人情才凑齐的。
“朋友,你好,请问这是哪里啊?”,白染随便找了个路人打听。
路人打量着白染许久才低下头开口道:“这位公子,这里是南笙城。”
“南笙?”,白染搜寻了自己脑海中所有的地名都没有找到“南笙”这两个字。
“这给我干哪里来了?”白染一头雾水。
“手机,对,我还有手机,差点忘了它最基本的导航功能,真是荒谬,我竟然会萌生出向陌生人问路的念头,都怪那个贱人,都是因为她!”,白染果断向自己的兜里摸去,心中满是自信与释然,不料竟摸了个空。
“不对!这谁的衣服啊?为何连个最基本的口袋都没有?”,白染凝视着身上这套陌生的装扮,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现在严重怀疑自己是失忆了。
脑海中,一幅画面开始交织浮现,婚礼上的重创,让他在精神崩溃的边缘游走,最终他逃离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家,踏上了流浪之旅,恰巧来到这里,赶上拍戏,误打误撞下成了一名路人甲,在这戏剧化的转变中,他竟奇迹般地重拾了过往的记忆碎片
白染心中暗自揣摩,仿佛已触及真相的边缘,他轻轻点头,自我肯定了这一连串不可思议却又合乎逻辑的推测。
“公子可是第一次来这里?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助的尽管开口就是,这里我可熟的很,哪家酒楼的饭菜最美味,哪个勾栏里的姑娘最诱人,在下可是清楚的很”,路人见白染沉默良久,仍面带笑意地补充道。
“朋友,不至于吧,现在的演员都像你这么敬业的吗,他们一天给你开多少工资啊,用得着这么卖力吗”,被打断思续的白染看着眼前的路人,尤其是看到对方那笑嘻嘻的表情,他就有一种想扇两巴掌的想法。我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
“你身上有没有带手机啊?我出了些状况,想给家里打个电话”,你不是说要帮我吗,借用一下你的手机应该不过分吧,白染开口道。
“手机?这是何物啊,在下除了这一身的麻衣,便一无所有,更没有公子所说的手机”。路人说着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毕竟自己是个穷逼这种事还是很难说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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