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小湖儿兄弟三人与陈崇按照计划,悄无声息地接近了另一名官军。小湖儿眼神坚定,紧握着他那柄沉甸甸的大板斧,寻找着合适的时机。终于,在一处树木遮蔽的阴影下,他猛地一跃而出,斧影如电,直指坐在板车上的官军要害。陈崇则紧跟其后,利用斧背猛击,配合得天衣无缝。

与此同时,胡安、小三子与古意并肩作战,他们的对手是那名骑在马上身材魁梧的官军。三人配合默契,胡安用自己的那杆长棍一下就将军官捅于马下,小三子则灵活地在侧翼骚扰,为古意创造机会。古意瞅准空档,左手一把将手中的土灰扔到了骑马官军的脸上,迷住他的双眼,右手挥斧,一斧封喉,干净利落地解决了战斗。

阿赫、大洪、小武与胡林的小组同样进展顺利,同样的招数,先是土灰迷眼,迅速将最后一名官军包围。一番激烈的搏斗后,官军终因体力不支,被四人合力制服。

可能是古意他们的动作太过利落,三名官军被打倒的太快了,这些农工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抗,看到小虎子他们直接就蹲在了地上。没用多长时间,小虎子就成功地将七名农工给控制起来了。

战斗结束得比预期还要快,古意他们几乎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便成功解决了两名官军。剩下一人,浑身是血倒在地上,没有任何的战斗欲望。他们迅速清理战场,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然后将被俘虏的农工全部用板车上的麻绳捆住。

古意从板车上取下一坛水,简单的给他冲洗伤口。“别乱动,但凡你有任何敌对的动作,那么你将死无葬身之地。”古意给最后的官军包扎并警告了他。

古意一边小心翼翼地给那军官包扎着伤口,一边用低沉而坚定的声音继续说道:“我们并非嗜杀之人,只是迫不得已。你若识相,便乖乖合作,还能保住一命。”古意眼神冷峻,手法却异常细腻,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官军颤抖着,眼神中既有恐惧也有不甘,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愿意配合。古意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古意轻轻拍了拍官军的肩膀,示意他安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古意见这名官军求生欲望很足,又询问了一些事情……

询问完后,小湖儿兄弟三人与陈崇也聚集了过来,他们的脸上还挂着战斗后的余悸,但更多的是胜利的喜悦。小湖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笑道:“意哥,咱们这次干得真漂亮!”小湖儿笑得灿烂,仿佛刚经历的不是一场生死搏斗,而是一场有趣的冒险。

古意并没有搭理他们几人,而是望着眼前这七名农工,他们的眼神中既有恐惧也有迷茫,显然对于突然发生的变故感到不知所措。古意心中暗自思量,这些人也是被官军逼迫,不得不为他们效力,本质上并非敌人。

他轻声叹了口气,语气尽量柔和地说道:“大家别怕,咱们都是苦出身,我们不会伤害无辜的人。你们也是被官军强迫来这里的吧?现在,你们自由了。

农工们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是难以置信的喜悦。他们互相看了看,仿佛在确认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古意见状,微微一笑,捡起地上的一把长刀把农工手上的绑绳全部割断,继续说道:“当然了,我是很希望你们能留下来助我们一臂之力的。”

农工们看着手上的绑绳被一一割断,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激之情。他们相互对视,眼神中既有解脱的轻松,也有对未来的迷茫。古意的举动,无疑给了他们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

其中一位年长的农工站了出来,他代表众人向古意表达了谢意:“多谢壮士相救,我们本是贫苦百姓,被官军强行征召,饱受欺凌。如今得以解脱,实属万幸。只是,我们这些人中,有的家中有老小需要照顾,有的则无处可去。不知壮士能否给我们一些时间,让我们考虑何去何从?”

古意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当然,你们有权决定自己的未来。愿意留下的,我们将视为兄弟,我定带你们闯出一番新的天地;想要回家的,我们也会尽力提供帮助,确保你们安全到达。”

农工们闻言,纷纷围坐在一起,低声讨论起来。有的人眼神坚定,似乎已经做出了决定;有的人则犹豫不决,既想摆脱过去的束缚,又担心未来的未知。

经过一番商议,最终有五名无牵无挂的农工选择留下来,而另两人则决定回家,他们感激古意他们的搭救之恩,但也渴望与家人团聚,重建被破坏的生活。

古意看着农工们的选择,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无论是留下还是离开,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未来而努力。于是,他向留下的农工表示欢迎,并向离开的农工承诺会提供必要的帮助和保护。

古意目光温和地看向小湖儿、大洪和小三子,轻声吩咐道:“你们三人,负责护送这两位选择回家的民工兄弟安全离开树林。记得,要沿着最隐蔽的小路走,避免与官军再次遭遇。务必确保他们平安无事,直到看见他们的村落为止。”

小湖儿三人闻言,立刻点头应允,神色中透露出坚定与责任感。

“小湖儿,你把这马骑上,也练一练,兴许以后咱们也能组建一支骑兵呢。”古意是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当然他也希望小湖儿能帮他领导这样的一支军队。但在此之前,得先学会骑马。

于是,小湖儿、大洪和小三子带着两名民工,悄然离开了队伍,踏入了茂密的树林之中。他们沿着古意事先指点的隐蔽小径,小心翼翼地前行。

两名民工紧跟在他们身后,心中既感激又忐忑。他们从未想过,自己能够如此轻易地重获自由,更没想到会有这样一群英勇善良的人愿意为他们冒险。

走的还算是比较轻松,不多时五人就出了树林,但是小湖儿骑马的功夫并不熟练,刚到开阔地上,那匹马就受惊似的疯狂摇晃身体,将小湖儿甩了下来。

眼见着小湖儿被受惊的马甩下,摔落在地,一旁的大洪和小三子立刻冲上前去,查看小湖儿的伤势。幸好,小湖儿只是被摔得有些懵,并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他们连忙将小湖儿扶起,关切地询问他的情况。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民工却趁机骑上了那匹受惊的马,毫不犹豫地朝远方奔去。这一幕让大洪和小三子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在得到自由之后,这名民工竟然会选择这种方式离开。

小湖儿不明白这个农工到底是逃跑回家还是去向官军报信,只得强忍身体的疼痛站起来跟大洪、小三子追去。

逃跑的农工骑着马一路狂奔,心中充满了慌乱与恐惧。他不敢回头,生怕小湖儿他们追上来。只想尽快找到一个藏身之处。

可是,他不知不觉间跑到了之前给古意他们水喝的老人家那里。

老人家身上背着一大刚从外面捡的柴火。他听到马蹄声,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神色慌张的人骑着马冲了过来。老人家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人就已经冲到了他面前。

农工心中一紧,用力一勒缰绳,试图控制住这匹受惊的马。然而,马儿却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紧张与恐惧,变得更加狂躁不安。它猛地一甩头,挣脱了农工的控制,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不远处的老人家冲去。

老人家来不及躲闪,他抬头看到失控的马匹,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身体却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老人家,快躲开!”农工急声呼喊,但为时已晚。马匹如同脱缰的野马,狠狠地撞在了老人家身上。老人家如同一片落叶,被马匹巨大的冲击力撞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农工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心中充满了悔恨与恐惧。他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不仅背叛了古意他们,还无辜地伤害了一个善良的老人。

马匹在撞倒老人家后,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它嘶鸣着,在原地打转,似乎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农工则愣在了原地,看着老人的身体,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痛与绝望。

这时,小湖儿、大洪和小三子以及剩下的农工也追了上来。他们看到了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悲痛。他们知道,这个农工已经彻底背叛了他们,成为了他们的敌人。而老人家的无辜死亡,更是让他们对农工的行为感到无法容忍。

他们迅速包围了农工,眼神中透露出除之而后快的决心。他们知道,他们必须为老人家讨回公道。而农工也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只能默默地等待着命运的审判。小湖儿、大洪和小三子目睹了老人家的不幸,心中怒火中烧,他们知道必须为这位无辜受害的老人讨回公道。三人迅速交换了眼神,达成了一致,决定先将农工制服,再商议后续的处理方式。

小湖儿身形轻盈,率先出手,他迅速绕到农工身后,趁其不备,一记手刀砍在他的后颈上,农工应声倒地,失去了反抗能力。大洪和小三子则立刻上前,将农工牢牢束缚,确保他无法再次逃脱。

处理好农工后,三人来到老人家身边,小湖儿轻轻地将老人家的头枕在自己的臂弯里,眼中满是哀伤与不忍。大洪则检查着老人家的伤势,但遗憾的是,老人家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他的离世让三人心中更加沉重。

“我们必须为老人家做点什么。”小三子紧握双拳,声音中带着坚定

“对,不能让老人家就这样白白牺牲。”小湖儿也附和道,她的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三人商议后,决定先将老人家的遗体安葬,再带着农工去找古意,让他来定夺如何处理此事。他们知道,古意一向公正,定会给出合理的裁决。

老人家被撞身亡后,从屋中猛然冲出一名四五岁的小男孩,他满脸泪痕,眼睛红肿,哭喊着让小湖儿赔他的爷爷。小男孩的声音撕心裂肺,让人听了心痛不已。

小湖儿看到小男孩,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愧疚与悲伤。他知道,虽然他不是直接造成老人家死亡的人,但他的出现和农工的背叛却间接导致了这场悲剧的发生。他蹲下身子,温柔地抱住小男孩,试图安慰他:“小弟弟,别哭了,哥哥在这里,我们会为你爷爷讨回公道的。”

然而,小男孩却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依然哭喊着要爷爷。他的小手紧紧地抓着小湖儿的衣服。

大洪和小三子看到这一幕,心中也充满了难过。他们知道,这个小男孩是无辜的,他失去了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弥补的伤痛。

“小弟弟,别哭了,我们一定会为你爷爷讨回公道的。”大洪也蹲下身子,用坚定的语气对小男孩说道。

小男孩听了大洪的话,渐渐地停止了哭泣,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流。他看着小湖儿他们,眼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于是,他们小心地将老人家的遗体安葬在了宅子不远处的空地上,让他得以安息。随后,他们带着小男孩、农工,踏上了返回古意身边的路途。

见到古意后,三人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古意听完,神色凝重,他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这个农工,他背叛了我们,更害无辜的老人家白白丢了性命,他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古意和小湖儿、大洪、小三子再一次回到那间荒原中孤苦伶仃的房子,为老人家立了一块碑,以纪念这位在乱世中无辜牺牲的善良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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