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她势力薄弱,哪怕是府上那些长老们也权当看不见,视人命为草芥。

呵,柒婳冷笑一声,清澈的眸子里冷意迸射。

“罢了,长老还等着,走吧。”

柒婳淡淡开口,没有理会地上求饶的两人,跨步从身侧走了过去。

女奴紧随其后,时不时的打量着柒婳,她觉得这位三小姐并没有她们说的那般狠毒,否则,刚才完全可以处置了那两个女奴!

宁府宗祠的大堂里内,担架上躺着一个看不清容貌,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肉的女人,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伤口还未结痂,正顺着衣摆淌血。

看着担架上气若游丝的女人,宁锦天铁青的脸上布满心疼。

“长老,还请您替兰栀做主,惩治那逆女!”

大长老神色平静的扫了一眼季兰栀,而后转头盯着门外,

“去,叫宁琪过来。”

见宁琪的身影迟迟没有出现,大长老蹙起眉头,有些不耐的吩咐了一声。

身旁的女奴应声,迅速转身离去。

女奴还未踏出门槛,便看见柒婳已经走到门口,而后立马退了回来,重新站回大长老身旁。

柒婳踏步走进宗祠,目光扫视一圈周围后,落在担架上的人身上。

这人,是季兰栀?咦!

莫临的下的毒可真猛!但,干的漂亮!

“见过大长老,父亲。”

柒婳朝着两人弓身见了一礼,而后挺直了腰板站着。

“逆女!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给你母亲下毒!你速速将解药交出来!”

宁锦天见柒婳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气的额头上的青筋直冒。

大长老混浊的双眼逐渐清明,目光在柒婳身上下徘徊着,狐疑的质问出口,

“宁琪,你母亲身上的毒可是你做的?”

柒婳心里冷笑一声,旋即立马换上了无辜的模样。

“长老明鉴,宁琪不曾下毒毒害母亲。”

“早前,母亲带人来我院子里动手,怒我不该夺了二姐姐的征赛名额,更是…”

柒婳说着,眼眶突然就红了,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更是什么?”

大长老沉下了脸,冷肃的看着柒婳。

“母亲更是说,宁琪是与大长老有不正当的关系,这才让您把本是属于二姐姐的名额给了我……”

这话一出,大长老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铁青,眼神不善的望向担架上的人。

季兰栀还未彻底晕死过去,听见这话,她差点从担架上跳起来。

她何时说过这话了?她怎么不知道?这个小贱种!竟敢挑拨是非!

“我……我……”

季兰栀费劲力气的想要起身解释,但一动便牵扯着身上的伤口,疼的她止不住龇牙咧嘴,好半天才发出一点声音。

“你这孽障!胆敢如此造谣你母亲!我今日定要替宁府清理门户!”

宁锦天猛的站起身快步上前,抽出墙上的大刀,朝着柒婳砍去。

“住手!”

大长老怒呵一声,见宁锦天丝毫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长老们迅速释放身上的气势,朝着宁锦天席卷。

柒婳看着大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非但没有躲开,反倒是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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