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一会儿,轻轻地在我耳边说:“陈沉,你金尊玉贵,如今连我碰不得了。”

她用狠毒的语气把我父亲带她回来的事儿又说了一遍。不过她说:“那可不是简简单单滴了药,那是把我眼睛上不晓得什么东西揭了下去,放进了别人的东西,虽我那时才三月不足,可真的,真的好疼啊,落虞。”

她又叫了我的小字,我突然后背恶寒。

“来吧,落虞,别怕,因为我当时害怕也没有用。”格桑拍了拍手,一个老医师被两个黄发蓝瞳的士兵押进来,他面上都是惶恐。

“老夫家中有钱,你们不要乱来!老夫正吃着饭,怎么突然遭这事儿……从徐阳到京都这么远,老夫的身子可不行啊……”老医师语无伦次,显然被吓坏了。

格桑扬起笑容,美艳至极:“大夫,别害怕呀。本郡主只想让你来治病啊。”

“郡主?你是华阳郡主?镇国公呢!我要见他!”

“你在十六年前,替一个蜀香族女婴易了瞳色,这法子是你独家有的吧?”格桑顿了顿,“之后你便回到徐阳,如今,请你给华阳郡主易瞳色,易成当年那个蜀香族女婴的。”

老医师看到她后面的我,大惊失色:“华阳,华阳郡主……?那国公爷呢?你,你是那个女婴?!”

格桑绕着我的头发玩,慢慢地应声:“不能是么。”

“你们大瀛国可能永远想不到吧。你们被我们蜀香族灭国了。”

即使我心中已经知道了这个结果,可我的心还是绞痛极了。为了什么?自己的荣华富贵,亦或是国家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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