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儿街虽不是个法治的地,但街管所跟街委会是分开的两个机构,都互相照顾着,盯着呢,还是要讲究明面上的流程。

不过人家婆婆也是很有一套的,当场发疯耍赖,已经不是要协调问题的意思了,是想讹免费劳动力,想讹钱!

嘴上一直说着,自己一边要捡垃圾卖纸皮交房租,一边要买药给孙子看病,是多灾多难;那政部又一直说有大病补贴,结果补了个寂寞,还说老弱病残安家【中三宫】边境,参与拓荒,有补贴有奖励,结果来了又发现没有;又说她儿子上了战场,儿媳跟别家跑了,剩个苦命孩子……

简直了,我都怀疑她是编的,太假了!哪有人的命这么苦?!太戏剧性了。

比说书口中主角“九雀”的命格还牛。

不过协调人员劝话的耐性随时间流逝,越来越少,而那个疯老太婆,就跟真疯了一样,甚至想直接动手,来抓幺三哥!

那当然不行啊!

我一着急就挡在她前面,又把钥匙塞给千落儿,想着让千洛儿先把幺三哥抱上楼,不让疯老太婆找着机会下手。

不指望那俩工作人员尽心尽力做事了,这会估计已经超出人家的工作范围了。

千洛儿听不懂老婆婆的乡音,脑子里一堆叽里呱啦的,也是心烦,但又担心陆虎撑不住场面,手上拿了钥匙,不敢走,多问几句:

“陆虎,你有听懂?

不行我们退一步呗,三寡妇已经很难了,我上年有赚到钱,不行就赔点了事吧。不然,她吵不着我们,闹三寡妇,那幺三哥可就遭大殃了。”

确实,三寡妇就会洗衣服,每次见她都一脸病气,面色发灰,死不断气地活着,要不是还背着个幺三哥,娃娃时不时叫唤几句,哭两声,她恐怕就该自挂东南枝了。

左挪不成,右搬不就,怎么做都不是个男子汉,心里有点闷,闹事的偏偏还是个老女人!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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