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北之地,一座古老的圆形祭坛巍然矗立,周围环绕着十二根石柱,每根石柱上都雕刻着形态迥异的异兽,栩栩如生。

十二名长者,身着色彩斑斓的服饰,分别站立在石柱之巅。他们的动作协调一致,跳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舞蹈。

随着舞蹈的落幕,一位老者眉头紧锁,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七世之期已至,魔罗,降临了。”

与此同时,远在皇城的光明殿总部内,空旷的大厅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

在这座教堂的深处,主教的宝座上,坐着一位身躯干枯、面容憔悴的老人。

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老人干枯的体内苏醒,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新生的光芒,穿透高窗,凝视着天空中的太阳,沉声宣告:“是时候了。”

声音低沉而有力,回荡在空旷的教堂中,却无人听见。

.......

18年后,尽城。

在黄昏的余晖中,苗飞结束了一天的奔波,手里提着一袋新鲜的豆花,呼唤着:“陈婆婆!”

竹椅上,陈婆婆一手拿着蒲扇,回应道:“回来啦?”,声音沙哑而温和,像是老槐树上的风铃,随风轻响。

“嗯,陈婆婆,这是你要的豆花儿”苗飞微笑着,将手中的豆花递向陈婆婆。

陈婆婆抬起满是皱纹的手,接过袋子,道:“等会儿过来一起吃吧”。

苗飞微笑着点点头,陈婆婆不仅是这栋七层高出租楼的大房东,更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苗飞住的出租屋不大,标准一室一厅一卫。

据陈婆婆说,自己父母在结婚时便住在这里,以前租的两居,与她很熟。

直到12年前,那时苗飞6岁,父母交给陈婆婆一大笔钱,说是作为苗飞成年之前的房租与抚养的费用,此后父母再也没有回来过。

多年相处下来,他们之间不仅仅是邻里的亲近,更有着一种超越血缘的亲情。

回到出租屋,推门而入,一道巨大的黑影突然向苗飞扑来。

苗飞熟练地将右腿稍微退后半步,稳住身形,轻声斥责:“黑虎,别闹!”

眼前的大黑耗子正是一条狼狗,是半年前苗飞在菜市场附近遇见,当时看其可怜喂了根热狗,就非要跟着一路回家,甩都甩不掉。

无奈之下,想着家里有只动物添点生气也好,最后留下来取名黑虎。

好在有了黑虎后,整栋楼里的小偷好像都少了,大家都说这狗通人性,加上苗飞平时和楼里关系好,各家各户那能得到些剩饭剩菜,不然可怜的就不止那狗了,还有那人。

除了吃的多,其他都好,只是在黑虎身上有一条小项链,不怎么显眼,看起来能值点钱,每次苗飞想碰那条项链时,黑虎一定会凶巴巴的龇裂着牙齿不让碰。

“你说你都跟了我这么久了,咱俩这么熟,让我看看你项链呗”说着,苗飞伸手朝着黑虎脖颈抓去。

这次也不例外,黑虎立马跳到一旁凶巴巴的盯着。

这事搞得苗飞心里一直很痒痒,毕竟得不到的永远在那啥。

“早晚把你拉去绝育!”

黑虎的獠牙露的更亮了。

“哟,这不陈老太婆嘛,吃饭怎么能不叫我们呢?”

苗飞还在收早上晾的衣服,一个不和谐的嘲讽声,还伴随着许多脚步声回荡在屋外走廊上。

赶紧走向门外。

陈婆婆满是褶皱的眉头更加紧凑了,朝着眼前的人道:“孔三!你们来干什么?”。

孔三?苗飞内心一惊,最近声名鹊起的血手门三当家?

在周围几个片区里,大小帮派无数,血手门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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