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秦书恒推开门进去后，空空荡荡的房间正中间像是祭奠死人一般，摆放了两口朱红色的棺材。
棺材的造型和外面出现的三口棺材一摸一样，只不过房间里的棺材老旧了一些似乎用的时间更长一些。
手指触摸在了棺材上，立刻传来了一股冰冷的感觉，从棺材上传来一种熟悉的感觉。
“不会错了，这棺材可以压制厉鬼复苏。”秦书恒喃喃自语，收回了自己的手。
既然棺材是用来压制厉鬼复苏，那么向晨曦也是一个驭鬼者？可为什么向晨曦身上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就算是意识类的厉鬼不会对身体产生什么影响，可厉鬼就是厉鬼，对人的侵蚀是不会减弱的，身体上可能没有什么征兆。
但往往会出现一些冷漠，阴冷甚至思维改变的情况，可他两次见到向晨曦没有察觉到任何异状，表现的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虽然很好奇，不过秦书恒并没有继续探究，他慢慢的走出了这间偏房，在大厅闲逛起来。
房间里的皮革刺青的似乎因为刚才莫名出现的雾气稳定的不少，在一张张皮革刺青中穿梭，窥视的目光少了很多。
不过也有例外，那副最大的皮革刺出的街道上依然有几个人影在盯着他，随着他的一动还转动着脸庞。
没有搭理这些厉鬼。
秦书恒横穿了客厅，走到了一个角落里的黑漆水缸。
凑近一看，原来干涸的水缸，现在里面青黑色的颜料几乎已经与水缸平齐。
亲属恒的脸色微变，水鬼身上的颜料可以释放出来厉鬼，如果这水缸里的颜料可以做到同样的事儿，那么这一只水缸里会有多少只厉鬼？
光是想一想，秦书恒就有些不寒而栗。
犹豫了下，秦书恒将自己的右手轻轻的点了一滴颜料出来。
一股熟悉的感觉在指尖中出现，那是沾染了灵异才会有的不祥气息，不过指尖的颜料许久之后也没有厉鬼出现。
“这颜料只是某种介质吗？”
秦书恒在心中做出了猜测，虽然不知道确切的情况是什么，但在他的心中这个答案应该非常接近真相。
向晨曦的声音在不远的地方响了起来，“这四口大缸连接了一个人为制作的灵异之地，里面关押了很多的厉鬼，你不要去触摸，很危险。”
秦书恒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向晨曦拨开了一个皮革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她睹了一眼水缸她很清楚秦书恒不是一般人，所以没有太过在意，带着笑容，她看向了秦书恒说道：“你驾驭的厉鬼很不一般，有没有兴趣多学一门手艺，很有意思的。”
“算了吧，我可没兴趣做你徒弟，更没有兴趣在这里守到下一个人接班。”
向晨曦笑着说道：“不需要那些，你只要愿意学就行，而且这个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你不想在别人脸上画一只乌龟，小鸡之类东西吗？
你想象一下那些驭鬼者凶神恶煞然后脸上顶着你画的的小鸡之类的东西，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秦书恒下意识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还真有点儿意动，不过他又感觉不对。
他看着向晨曦有些疑惑的说道：“如果我想在他们脸上画些什么，我直接画又怎么样？他们反正又打不过我，这没什么意义。”
向晨曦表情一僵，秦书恒说的没错，以他现在的实力，真想对别人做什么，没几个能抵抗的，向晨曦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行吧，你开心就好，不过别忘了，记得给我找一个徒弟。”
“行，我知道了。”
两个人回到了客厅的中央，既然向晨曦已经缓了过来，那么当然要开始下一步了。
客厅的中央，秦鬼一只手抓着饿死鬼，像一具尸体，还在那里站着，看起来连位置都没有一丝改变。
随着向晨曦到来，水鬼也从一副皮革的后面走出。
“跟我来吧。”
向晨曦说着，朝着刚刚那个水缸走了过去。
走到了之后，向晨曦严肃的说道：“把那只小鬼扔进水缸。”
在秦书恒的示意下，秦鬼抓着饿死鬼慢慢压入了水缸之中。
不过最后道抓到的部分，秦鬼松开了手。
失去压制，饿死鬼骤然睁开了眼睛，一双手机伸长了三四米的样子，双手撑住了地面，就要从水缸里跳出来。
向晨曦后面的水鬼忽然朝着饿死鬼伸开了手。
一只只由颜料形成的手从水缸里伸出，抓住了饿死鬼的胳膊，脑袋和脖子，密密麻麻的手掌淹没了饿死鬼的身体。
饿死鬼紧扣着的地面传开了破裂的声音，不过很快，饿死鬼的手臂就像面条塌软在了地上，接着缓缓收缩进回了水缸里。
“好了，压制成功了，这小鬼不可能解开水缸的限制。等时间到了，就可以开始刺青了。”看着饿死鬼被压进了水缸，向晨曦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个时候，原本平静的水缸像是底下破了一个洞，里面的颜料飞快的下降起来。
向晨曦的脸色大变，拿出铃铛又开始摇晃起来，随着某种古老的曲调形成，水缸里的颜料又开始了上升。
一时之见，水缸里的颜料维持住了某种平衡。
向晨曦咬着牙，难以置信的说道：“这不可能？在凶的鬼都能够被压制了，这小鬼怎么可能没有被压制？”
秦书恒也严肃了起来：“这一只鬼可以吃掉别的鬼，不过前提是他能吃到才行，你的这些颜料会不会是被它喝了？”
向晨曦反驳道：“喝了，怎么会？我这颜料并不是厉鬼，而且拥有恐怖的压制力，它现在的恐怖程度我测算过，不可能控制住哪怕是部分的颜料。”
秦书恒不安的问道：“被喝了是最糟糕的情况，如果真是那样就糟糕了，对了如果水缸里的颜料完全消失会发生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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