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行镇压的黑瞎子心里苦啊:呜呜呜X﹏X,瞎子太可怜了,小白菜呀~地里黄呀~呜哇呜哇~~~

闹了一通爬起来,满身雪白的几人相互拍了拍身上的雪,这才继续出发。

几人也不着急赶路,一路上打打闹闹的总能整出点动静,打雪仗,堆雪人,拍照打卡,冰面烧烤一通折腾。

等到达张启灵记忆中的那座隐藏在雪山深处的喇嘛庙时,已经是一周以后的事情了。

张启灵看着面前这个从小喇嘛长成老喇嘛的故人,目光平和,按照记忆里的方式与对方见礼。

跟在张启灵身后的几人也严肃着脸色,认认真真地跟着张启灵的动作见礼。

老喇嘛面带微笑,温和地一一还礼,随后看向张启灵。

“你……挣脱了命运,她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张启灵对上老喇嘛依旧清澈明亮的眼睛,轻轻地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清浅的微笑。

“我想去看看她。”

告诉她,他不会再变成没有感情的石头了,他现在过得很好,朋友,伙伴,家人,他现在……很幸福。

这个笑容若有似无,却不由让老喇嘛愣了一下,随后便勾唇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

他还记得儿时那个冬季,满身风雪的男人深夜叩响了大门。

那时的他身上没有一丝生气,明明就站在那里,却好像随时都会消散在风中一般。

淡漠的仿佛只是路边的一块石头,雪地里的一棵松柏,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他也记得那个用三日的寂静来唤醒自己孩子的母亲。

她无声无息地躺在那里那么多年,只为了在多年以后,重新给予她的孩子一丝生气。

一直到现在,他还是会时不时地去到后院,看着那块名为思念的石头。

不过现在,那块石头好像不一样了,鲜活的生命好像冬日午后的暖阳一般,温暖,惬意。

放下一切负累的他会是她最想看到的样子吧。

老喇嘛叫来一个小喇嘛,一如当年的他一般,将他们带去了后院的厢房。

一踏入后院,苏黎的目光就被雪地上的那块石雕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个男人低头哭泣的雕像,冰雪覆盖在那人身上,都不用靠近,他就能感受到其上浓到化不开的悲伤与思念之情。

其余几个第一次见到这块雕像的人也同样为这雕像所传递的情绪而感到揪心。

反倒是张启灵,看着雕像,目光里没有悲伤,只有思念,似乎是想起了自己当年雕刻这块石头时的场景。

这块雕像,是他和她‘一起’雕刻的,那段时间,她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啊!

张启灵抬手摸上雕像上的那滴泪,脸上的笑容不由自主地逐渐放大,与之前清浅的笑意不同,这个笑容生动美好,在夕阳的余晖下,仿佛在他的眼眸中荡出了层层涟漪。

是夜

好像越人迹罕至的地方,星空就越是璀璨夺目,一如之前的沙漠,也如现在的雪山。

在璀璨的星河下,两道狗狗祟祟的身影摸到的后院那块石雕前。

“真要这么干吗?”

“这是惊喜,惊喜懂不懂。”

“我怕是惊吓。”

“听我的,准没错。”

“你经常错。”

“小孩儿别学哑巴说话,容易把天聊死。”

“花花还说让我不要学你作妖,容易挨揍。”

“他胡说八道的,别信。”

“是吗?”

“当然……卧槽!”

肯定的答案脱口而出,之后才反应过来,刚刚说话的声音好像不对。

偷偷摸摸的两人僵硬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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