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空云雀小姐,我马某人如约而至,前来拜会了。”包厢的门扉被猛然拽开,一股不请自来的阴风携着一位身着黑褂黑裤、面容如狼似虎的中年男子闯入。他的眼神仿佛两道探照灯,肆意扫掠,最终定格在刘姐丰满的胸前,却只是稍作停留,随即锐利地锁定了美空云雀。
“美空小姐,你我可是约定好了,今日定要赏脸陪马某一同享用晚餐,怎的,难道要让我空欢喜一场吗?”马祥生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美空云雀秀眉紧蹙,面露难色,一旁的刘姐见状,急忙上前,试图以她那圆润的嗓音化解这场突如其来的尴尬。
雷宝儿则在一旁,以一种近乎于讲述古老传说的口吻缓缓道来:“此人名曰马祥生,乃青帮中的一名悍将,昔日曾是黄金荣麾下的得力干将,也曾为杜月笙的爪牙。随着移民政策的放宽,这些昔日的江湖豪杰如同游鱼得水,纷纷涌入了这片繁华之地。马祥生凭借其过人的胆识与手段,在码头这片龙蛇混杂之地组建了一个工会,俨然成为了码头上的风云人物。”
我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昔日满清丐帮的种种劣迹,那些可怜的乞丐被剥削得只剩皮包骨,每日乞讨所得半数都要上缴给帮主和长老,而他们则住在金碧辉煌的宅邸中,左拥右抱,享受着不劳而获的奢华生活。乞丐们虽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因为不加入丐帮,就意味着失去了乞讨的资格,甚至会受到其他乞丐的暴力欺凌。
而今,马祥生的工会,不过是丐帮的翻版,只不过换了一个更光鲜亮丽的名称罢了。他们以工会为名,控制着码头的装卸业务,从中榨取基层工人的血汗钱,而马祥生则在码头工人眼中,宛如至高无上的天神;在普通人眼中,他也是一个不容小觑的角色。
然而,在陈浩的眼中,马祥生不过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罢了。陈浩轻轻挑眉,问道:“美空小姐似乎有难言之隐,能否告知一二?”
“这个嘛……” 在光怪陆离的娱乐圈边缘,有一个传言如同野火燎原般蔓延——“马祥生,那个以权势为饵,迫使女性陷入舆论漩涡的魔影,已让他的恶名超越了星辰的辉煌。”
雷宝儿的女友,王子怡,是追星族中的一员璀璨星辰,对于圈内那些光鲜与暗流并存的秘密,她自然有所耳闻。在这个舞台中央,明星的辉煌不仅由汗水铸就,更有资本的灌溉。就在刚才,一场小型音乐会,随着两曲终了,上百个精致的花篮如雨后春笋般涌现,每个花篮背后,是一万块的沉甸甸,总计百万的巨资,在灯火阑珊处悄然流逝。
世间万物,皆有因果。那些慷慨解囊的金主,其背后往往藏着不为人知的期待。或是一场晚宴的觥筹交错,或是更深层次的“交流”,在某些阴暗角落,以礼物的名义,交换着难以言喻的“机遇”。这,已成为娱乐圈一道未点破的雾霭。
然而,在这混沌之中,仍有清流。美空云雀,一颗未被尘世完全沾染的星辰,她的纯洁如同晨露,让人心生敬畏。也正因如此,雷宝儿的女友特意为她捧场,只为见证这份难能可贵的坚持。
马祥生,一个对美色有着无尽渴望的猎手,他以半是诱惑半是胁迫的手段,企图将那些闪耀的女星纳入自己的猎网。近期,一桩桩丑闻如雨后春笋般爆发,官方的介入更让他的名字与“丑闻”二字紧密相连。本土女星,如同躲避瘟疫般远离他,但他却将目光投向了海外,对那些初来乍到的异国花朵展开了热烈的攻势。
在信息爆炸的时代,马祥生的斑斑劣迹早已传遍四海。美空云雀,心中虽有千百个不愿,却也深知,在这个圈子里,拿了人家的手软,不配合就意味着自我孤立。她咬着下唇,那抹绯红在苍白的脸上尤为显眼,眼中的忧虑如同深秋的雾气,难以消散。
陈浩,一个偶然路过的旁观者,被这侧颜的美深深吸引。粉面含春,贝齿轻啮,那双含愁的眸子仿佛能诉说无尽的故事。他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悸动,纯粹是对美好事物的怜惜与向往。美空云雀的柔弱与无助,触动了他内心的柔软,他决定,或许可以伸出援手。
此时,刘姐正卖力地与马祥生周旋,试图用甜言蜜语将他劝离。毕竟,马祥生是他们的摇钱树,为会所带来了不菲的业绩。抢夺那位大人物点名要见的女人,无疑是挑战命运的底线。刘姐的劝解,更多是出于利益的考量,以及对马祥生的一种保护——毕竟,在这片星空中,并非所有愿望都能如愿以偿,尤其是在触及禁忌之时。 然而,马祥生却如同被霜打的茄子,丝毫不为所动。他那追星逐月的狂热,早已让他挥霍了将近两百万的巨资,如今却连偶像的一丝风采都无法触及,这让他心有不甘,仿佛所有的投入都化作了虚无。
刘姐的苦心劝解,在马祥生耳中却成了不合时宜的杂音,他的嗓门越发嘹亮,如同夏日里的惊雷,震耳欲聋。“你们这是要把财神爷往外推吗?我倾尽所有追星,你们有何颜面阻挡我与她的一次会面?”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带着几分不甘与愤怒。
“马先生,请息怒,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别影响了其他贵宾的雅兴。”刘姐见状,心中焦急万分。她瞥见周围几个豪华包厢的门轻轻开启,几位身份显赫的贵客探出头来,一脸好奇地打量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她的心头猛地一紧,深知这些贵客的不满将直接关乎会所的声誉与未来。
贵客们在此刻若感到丝毫不快,那便是会所最大的失职。一旦恶名远播,生意将一落千丈,这是刘姐绝不愿看到的局面。然而,马祥生的怒吼却越发嚣张,他振振有词,指责会所剥夺了他的自由,言之凿凿,仿佛真理在手。
客人们并不耳聋,他们听到了马祥生的控诉,诸如“店大欺客”、“目中无人”、“不顾客人感受”等话语,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他们感同身受,心中的怒火被悄然点燃,自然而然地站到了马祥生的一边,纷纷质问刘姐及会所的意图,是否还想继续经营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包厢内传来了一声低沉而有力的命令:“把那个吵闹的家伙,给我带进来,好好教训一番。”这句话如同冬日里的寒风,瞬间吹散了走廊中的喧嚣,人们面面相觑,好奇着谁竟有如此大的气派。
“你以为你是谁?总督大人吗?”有人小声嘀咕。
刘姐心中虽有答案,但让她亲自下令囚禁客人,这实在是超乎了她的职权范围。她只能暗自苦笑,等待着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而这时,从另一个包厢中缓缓走出的孟烦了,他的脚步似乎有些沉重,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那熟悉的声音,让他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与怀疑。团座?那个十年未归的传奇人物?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期待。
马祥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得愣了一下,他望着那扇紧闭的包厢门,心中五味杂陈。能坐在这等尊贵包厢之人,绝非等闲之辈。但仅仅因为几句口角就要将他囚禁?这世道,还有王法吗? 在江湖的深邃画卷中,谁能拥有翻云覆雨的能耐?面子,是行走江湖的隐形徽章,一旦跌落尘埃,便如同失去号角的将军,再难令人信服。马祥生,青帮悟字辈的一员,此刻必须挺身而出,哪怕是以一种微妙的姿态——他轻启薄唇,声音中带着不容小觑的暗流:“敢问是哪位高人驾临?在下马祥生,悟字辈末学,若有唐突之处,还望海涵。”
他的心中藏着猛虎,话语间却仿佛春日细雨,温软而无害。这便是老江湖的智谋,揣着山呼海啸般的决心,却以最不起眼的言辞作为盾牌。
“嘿,你这小子,还要我重申一遍吗?”包厢深处,一道如寒冰刺骨的声音穿透墙壁,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森森杀气,令旁观者无不脊背发凉,纷纷选择退避三舍,回归各自的小天地。
“是团座,他回来了!”孟烦了,一个眼神犀利如鹰的男人,一听那熟悉而又令人胆寒的口头禅,便立刻断定。团座发怒,如同狂风扫落叶,无人能挡。
他锐利的目光扫视一圈,那些原本呆立的安保人员如梦初醒:“还愣在这里?把他给我拿下!”孟烦了的话语,如同军令般不容置疑。
“遵命,孟先生。”刘姐连忙接话,她深知,此时跟上大人物的脚步,远比安抚那些看热闹的客人更为重要。毕竟,伺候好这位爷,才是她此刻的首要任务。
刘姐甚至没有停下脚步,去说那些场面上的客套话,直接跟在了孟烦了的身后,一同踏入了那扇神秘的门扉。
“团座”二字,如同一枚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宾客们的心中充满了无限遐想,能让孟部长如此敬畏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包厢外,吸气声此起彼伏,仿佛每个人都在默默计算着这位神秘人物的份量。而马祥生,那个曾经的嚣张之徒,此刻已被安保人员牢牢控制,如同一只被猎人捕获的野兽,无人问津,甚至为了防止他吵闹,还被一块抹布堵住了嘴巴,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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