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周言才反应过来,有些人就是这方面的大师。
她马上换了一副嘴脸,堆起一个可爱的笑容:“那你教教我。”
许一凡算是见识到了她的变脸的速度,有点笑不出来了:“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哎呀,没有,你想多了。我刚刚不是和你发脾气,我是在气自己。”
“切~”
信她个鬼。
许一凡没和她计较,带她走了一遍基础的策略分类,最后又给她推荐了几本书。
“当然实际上情况要复杂很多,回测和实盘又是两个故事。不过你之前没接触过这些,面试官自然不会为难你,我说的这些够你用了。”
他讲起正事来十分正经,虽是保持着暧昧的姿势,眼里却十分认真严肃。
周言抬起头,有些呆住了。
反差有点大,她还没近距离观察过有些人工作中的样子。上次观察还是坐在他身边debug,那次压力实在太大了。
她看了一眼又垂下头:“有没有人说过,你认真起来还挺吓人的。”
“好像是,我们组那些人和你有一样的看法。”
许一凡弯下腰,一定要看着她:“怎么,这么快被我的魅力折服了?”
原来有些人还是喜欢他的成熟版本,可惜了,早知道多演几天给她看。
周言被盯得无所适所:“是挺服的,是个人都能被人吓死。上次你找我修你们组的定价表,是不是故意的?”
她终于想起这一出了。
许一凡看她终于搞完了,把她打横抱起,走到床边,直接把她扔了上去:“这么自恋呐?我干什么都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我天天没事闲得慌逗一个外组的小妹妹玩?”
“不是就算了。”
她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正要起来,许一凡已经爬上来了,再一次将她按倒:“我那天下午玩你那个破定价表玩了一下午才发现问题。你可真行!”
“我就知道!你是不是有病?!”
许一凡熟练得将她的双手举到头顶:“真是翻脸如翻书,刚刚有事求我的时候,就笑脸相迎,现在用完了,又骂我有病。怎么有你这种没脸没皮的女人?”
“我刚刚给你白讲了?”
说着又去挠她。
周言知道房间的隔音效果不怎么样,被挠得喘不上气,也不敢笑出声。
这下许一凡更来劲了,直接骑.坐在她身上,一只手固定着她,一只手在她身上挠来挠去:“错了没?!”
周言的双腿无力地扑腾,连忙认怂:“我错了,我错了。”
许一凡还没有放过她:“还真是见缝插针的事业婊?谁对你有用就给个好脸,没用了就一脚踹开。也不对,还知道还程方树的恩情,就差以身相许了。这么知恩图报,怎么不知道还我的?”
周言痒的脑子都混乱了:“是你不让我还的。”
而且,她还没还?
“嗯?还敢顶嘴?!”许一凡把她的一只腿按了下去,使劲挠了挠她脚心。
“我真的错了。”
许一凡放开她的时候,周言的脸已经憋得通红,眼里也有一层水雾,像是被欺负了一样。
许一凡喉结涌动,有点忍不住了,俯身下去:“我先收点利息。”
很快,衣服不知道飞到了哪儿去,他抱着女人又亲又啃,越来越上头。
周言今天有点不一样,没有一点反抗,在他怀里任由他翻来覆去得把玩,甚至轻声喘着纵容他的动作,在安静的夜里像个勾人的女妖精。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不受控制,她轻轻在他肩膀咬了一口,激得某人一声低喘,性感得要命。
许一凡想犯罪的心彻底被吊起来了,他摸到床头柜,拉开掏了掏。
想寻找作案工具。
什么都没有。
周言实在忍不住,笑了。
许一凡意识到了什么,从她身上起来:“你什么意思?玩火玩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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