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卡文,想不通自己究竟是以什么样的精神状态,疯狂发了几十章刀子,写点儿甜的换换脑子,等我理顺大纲再写正文

(这篇是所有男主的甜甜恋爱合集,时间线是一切都尘埃落定后的小日常,是连贯顺序,大家请吃)

[1] 浮光跃金

春日明媚,海棠娇艳,清风温和吹拂,不远处的仙宫中管弦声声,引动鸾凤和鸣。

江烟里看了眼天色,放下手里正在雕刻的小木雕,难得有些愁眉不展。

“明月奴啊。”她轻轻叹了口气,侧身看向身边一身白衣,温柔皎皎的青年,“原来三天不练手生是真的——怎么雕刻都不顺手……”

卫扶光青丝垂落,坐在清浅的溪水边,将双足和小腿都浸在溪水里,一边随意拨弄着水,一边不着痕迹往江烟里身上靠:“应该是刻刀不好,木料也不行。”

江烟里莞尔:“你又哄我。”

卫扶光就有些无辜地看着她,抬脸在她耳畔蹭了蹭:“哪里是哄了。”

顿了顿,看了一眼那木雕小人,已经初步可见江风归的五官,他状若不经意:“说起来……自从飞升后,就没怎么见过兄长了。”

江烟里:“……”

她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嗯,他回幽冥了,不肯过来。”

卫扶光微微睁大眼睛,清澈的眼里流出纯然的疑惑:“啊,为什么?”

说罢,又是一副反应过来了什么的模样,格外忐忑不安:“一定是因为我吧。也是怪我,不该在飞升后同你结契,都没有问过兄长的意思……”

江烟里顿时又被迷得晕头转向,把木雕和刻刀放一边,也踏入溪流中,和卫扶光挨在一起,有一下没一下地描摹他的眉眼。

“怎么能怪你?分明是他自己小气嘛。”江烟里亲了亲卫扶光的耳垂,“结契怎么他了,他自己不婚,还得要求我禁欲不成?”

卫扶光垂眼,看向江烟里——就像神女一样,美到极致的容色只是微不足道的锦上添花,她漫不经心地俯瞰尘世,眉眼充盈着包容万事万物的神性,温柔慈悲,却叫人绝望于自己无法获得神的垂怜。

可是江烟里……他的阿烟,偏爱他。

卫扶光捕捉到她眼中毫不掩饰的喜爱与欢愉,只觉得自己仿佛身处烈火中,被炙烤得快要炸开。

……忍不住了。

卫扶光微微俯身,咬住了江烟里的唇,轻轻地、温柔地厮磨舔舐,手也蠢蠢欲动,却又小心翼翼地,怕冒犯了似的,不敢太放肆。

江烟里指尖拨开挡住他的脸的长发,果不其然,卫扶光眼角下冒出了银白色的鳞片,意味着他的失控,清澈的眼蒙上湿润,意味着他的渴求。

江烟里轻叹一声,望进他的眼,温和而包容:“……不必这般小心。我不是琉璃,不会一碰就碎。”

卫扶光顿了顿,却依然黏黏糊糊不敢用力;江烟里被他磨磨蹭蹭的动作搞得有些生气:“卫扶光,你到底行不行?”

……然后她很快就后悔自己说了这句话。

话音刚落,卫扶光仿佛被摁下了某种开关,搂着江烟里的脖颈往地上躺去,远远看着,倒像是江烟里忍不住把人推倒,实际上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龙尾正紧紧缠着她的双腿,想起都起不来。

江烟里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这下龙鳞、龙角都冒出来了,一双眼依旧清澈无辜,还带着惶然,清润的嗓音有些无助似的:“阿烟,头发……扯痛了。”

江烟里:“……”

实不相瞒,她被龙尾缠得也挺痛的。

冷哼一声,到底还是垂首吻了上去。

于是卫扶光双眼里漾开得逞的笑意,哪里是龙,说是狐狸也有人信。

……

江烟里皱眉,握住卫扶光的手腕——掐她腰身的力道有些太大了:“刚刚还一副生怕弄疼我的样子,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不是……卫扶光,你哭什么?我都没哭呢!”

卫扶光没说话——其实也不是哭,只是自然而然有些泪意。

江烟里:“……哼,算了。”

卫扶光松了口气,又一脸乖巧温柔地把手放在她腰上。

反、反正只要他哭一哭,阿烟就舍不得拒绝了。

-

[2] 风雨潇潇

与此同时,幽冥。

江风归坐在黄泉边儿上,一脸不高兴地看着眼前的人。

那人萧萧肃肃、爽朗清举:“……殿下。”

江风归冷笑一声,没接话。

那人顿了顿,措辞片刻,道:“是我糊涂。您如今是幽冥公子,该叫您一声灵微鬼君才对。”

江风归似笑非笑:“你叫我爹也没用,我不可能带你去见阿烟。”

想了想,又没忍住阴阳怪气:“你不是挺会当白月光的吗?是君臣的时候,以身入局,用自己和家族的死换来了同葬,弄得某些人那叫一个念念不忘。好,这一世时空重启了,我妹妹爱怜你,舍不得再叫你死一次,索性一走了之、打着各自安好的主意。结果呢?”

他站起身,冷笑:“结果你上赶着又跑去修真界,甚至与虎谋皮,跟钟妍华做了交易。然后你又来一出……我天,你到底私底下研读了多少白月光文学?不当白月光会死吗?哦,我说错了,对你来说死算什么啊,能当我妹妹的白月光就是你毕生渴求!”

江风归越说越来气,当场发疯:“我告诉你,我妹妹现在过得好极了!人家和卫扶光结了契,冷了有谢青珩给她做裙子,饿了谢玄琮给她做点心;想养个宠物了,沈幽能变成蛇陪她玩儿;不想做事了,勾勾手指头秦不厌就上赶着洗碗扫地削苹果——”

“你已经是过去式了,李、潇!”

李潇眼见着江风归越说越破防:“……别说你个早死的白月光,我这个亲生兄长都是多余的!滚!我不去,你也别去!”

李潇等他发完疯了,好像平静下来了,才格外端庄地笑了笑:“哦,鬼君是在等她亲自来哄你,但左等右等等不来,所以好生气,是不是?”

江风归:“……”

他爹的,一个卫扶光,一个李潇,就你俩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一个白切绿,一个白切黑,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站在你们面前的,是庄慧太子、玉山剑门首徒、幽冥长公子、灵微鬼君、世界上最牛逼的女人江烟里的双生兄长、修真界孔融、幽冥发疯大赛三连冠得主!

李潇:“……所以为什么是修真界孔融?”

江风归笑了:“主业剑修,副业抓……情感咨询,劝分不劝和,上一个这么会让离的还是孔融。”

李潇:“……”

他认真道:“其实您不用这么生气。这一世因为在修真界待过,得了些造化,我死后才能在幽冥任职,已经是您的臣下,若鬼君不放心那几个……我听说,近来幽冥与天界有建立驻地的打算,各需一正一副两位使君,我自请前往,帮您多盯着些。食君之禄,自当为君分忧。”

江风归:“…………你算盘敢不敢打得再响一些???”

还《为君分忧》。

你确定不是给我火上浇油?

一种“我可以当你的心腹”的语气,但不好意思,你早已是本君的心腹大患。

江风归没理他。

江风归转身就走,决定去找江烟里——他不是服软,只是觉得这些男的都有病,得好好提醒一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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