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家族的所有财物突然凭空消失,又有人传出陆家将被抄家,无数的人拿着银票涌向了陆家的银票铺兑银子。
陆家人望着排着长龙的人山人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长房老爷声音带着哭音,问:“这可怎么办?”
二房老爷哭丧着脸道:“现在只有求齐家借银子相助。”
陆家人明知齐府不可能相助的情况下,还是派人去向齐府的钱庄求救。
“齐家掌柜,我们陆家来向你们高利借银子相助。”
掌柜摆手拒绝:“我家大小姐说了,只要陆家买我们的东西得加倍,陆家来向我们借银一个铜板也不借。”
陆家人说再多好话,还向齐府的钱庄掌柜下跪,“求你们高抬贵手救救我们陆家吧。”
掌柜眼也不抬,只一句话,“帮不了,我们只听大小姐的话。”
陆家几房老爷十分后悔,当初得罪了齐府,陆家一步一步走到现在这般无路可走的处境。
陆家发生的事,很快被慧国公知道了,他怒骂:“陆家这么穷,陆风云居然还敢来骗本国公,爷要弄死他。”
他派人去府衙,告诉官员们,“弄死陆风云和胡定民。”
胡定民被衙役们绑着拖进了堂内,他目光阴冷地盯着趴在地上的丁锦绣,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
他大步走上前去,狠狠踢了丁锦绣一脚,怒吼道:“你这个贱人到底胡说了些什么?!”他的一脚力道极大,直接踢掉了丁锦绣的几颗门牙。
丁锦绣满嘴鲜血,张开那被打得变形的嘴,吐出了几颗带血的牙齿,然后凄厉地尖叫起来:“他杀人了!他杀了好多好多人啊!”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让人毛骨悚然。
胡定民脸色一变,立刻大声喊道:“她竟然敢诬告本官!来人啊,把她拖下去剥皮抽筋!”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惊慌,显然被丁锦绣的话吓住了。
齐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她的眼眸平静如水,但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和嘲讽。
她就这样静静地站着,宛如一个旁观者一般,看着眼前这出狗咬狗的好戏。她的眼神如同深邃的湖水,表面上波澜不惊,但深处却隐藏着无尽的暗流涌动。
她的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过,似乎将他们的丑陋嘴脸尽收眼底。
她心中暗自冷笑,他们勾结在一处来害齐府,如今却因为利益冲突而相互争斗。这场闹剧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场滑稽可笑的表演,她甚至有些期待看到他们自相残杀的结局。
齐禄皱起眉头,一脸阴沉地看着自己的侄女,心中对她极其厌恶。
齐泽和齐源则面无表情地看着丁锦绣,他们早就对她的行为感到十分失望,此刻已经无话可说。
肖大人拍了惊堂木,“来人,胡定民咆哮公堂,杖五板子。”
立刻有一队人上前,将胡定民按在长凳上,重重杖了五板子。
胡定民被杀威棍打得鬼哭狼嚎。
肖大人大喝,“闭嘴。”
胡定民闭上了嘴,哽咽着抽泣。
肖大人问:“你为何要杀小钏?”
胡定民怕死,全交待了,“我在入京城后,在小倌楼认识一位红牌小倌,一夜相好后,他说他是陆家的人,他就是陆风云。”
“啊,天呀!”所有人再一次被这一件消息惊懵了,陆风云做过小倌?
有好男风的男子暗道:怪不得面熟,原来是陆风云呀。
肖大人转头看向秦高明,两人终于明白了,为何陆风云要杀公主(小钏),要指使人烧小倌楼,因为他要掩盖自己被送到小倌楼做小倌接客的事。
秦高明在想:是谁将公主送入青楼,将陆风云送去做的小倌?
很快,他想到,“只有吕家人能办到。”
江尚书一等官员皆是这样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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