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把目光投向白雨薇这边,问道:“年轻人,你们有什么证据吗?”
“放心大胆地说,是对是错,说出来后自有公论!”
他们也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年轻气盛,哪里受得了这种倒打一耙的污蔑行为。
反正都已经点破了,现在要是退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就成了他们理亏。
到时候人家站在一条线上一致对外,他们可就有得受了。
于是他们也将自己收集到的证据和结论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只要这位村长是个明辨是非的人,就应该能知道其中的众多疑点。
李大丫听了这些猜测之后也有些不服,但她嘴笨,辩驳不了。
于是便声泪俱下地诉说着她跟李福贵这些年在村里的所作所为,以求证明自己男人的清白。
村长听了两边的说法之后陷入沉思。
又过了一会,李大丫哭声还没有停。
村长似乎是被她的哭声给整恼火了,厉声喝道:“闭嘴,哭有什么用!”
“你们在村里的所作所为我当然了解,用不着你跟我复述一遍!”
李大丫停止啼哭后,那村长又抽了一口旱烟。
“年轻人,不是我偏袒谁,这事情确实存在疑点。”
“但是话又说回来,你们说的东西缺少真凭实据,有些站不住脚啊!”
“先说车的事,你们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那辆车就是李福贵开走的。”
“单凭一个钥匙凭空丢失来推断,房主的嫌疑确实最大。”
“但是话又说回来,就算把房间钥匙给你们,你们作为房主能做到这种地步吗?”
“按照我的印象,李福贵没有这种本事,甚至于我没听说谁有这种本事。”
“再说人失踪的事,按照你们的说法,硬要这样推测,也只能得出有一个存在带走了你们的同伴。”
“至于是不是李福贵干的,你们也没有证据。”
“甚至可以这么说,有一个手段很厉害的存在,能够拿到你们的钥匙,用你们的车把你们的同伴连李福贵一起带走了。”
“虽然离奇了些,但也能说得通吧?”
黄清雅虽然不服,但他们确实没有真凭实据能够拿得出手,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村长说的有道理,是我们考虑不周冤枉了李老板和大丫姐,我们在这先道个歉!”
李天兆说着就面向大丫鞠了一躬。
李大丫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突然,连忙将他扶起。
“哎呀这位客人,一场误会说清楚就好了,不用这样。”
李天兆又说道:“村长,我们双方都有人失踪这是事实,这个您不会袖手旁观吧?”
“而且按照刚才您的推断,有个不懂事的家伙在您这一亩三分地上动你们的人。”
“这您要是不管,那还不乱了套了?”
原本黄清雅还觉得李天兆突然道歉有点怂,现在听到这番话后不由的感慨,还是人家脑子转的快。
反正没证据,直接就顺着村长的话说了下去。
反过来用一招激将法向他要人帮忙,借鸡生蛋总比自己这六个人乱来强得多。
那村长听了李天兆这番话后直接就愣住了,一口旱烟在肺部徘徊没来得及吐出来。
下一刻,那口烟便呛得他浑身直哆嗦,咳嗽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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