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院子里,花草依旧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见证着我的义气与无奈。
为了他,我天天被母亲骂。母亲生气地说:“买给你的新衣服,你自己都没穿过就送给鞠文林穿。”
可我被骂了也从来没有叫他还衣服,我觉得关系好,送他十多件衣服裤子也无所谓。
我向来自认为和关云长一样重情重义,义薄云天,根本不在乎花钱在兄弟身上。
有一天,母亲给我买了一双 500元的运动跑鞋。
我满心欢喜地把它放在门口 2楼的鞋架上,幻想着穿着它在操场上奔跑的场景。
然而,第二天醒来,却发现跑鞋不见了。楼下的大门打开着,没有关,我非常生气。
才穿了一个下午,第二天就被偷了,我气得满脸通红,眼睛睁得大大的,双手紧握成拳。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因为我的愤怒而变得凝重起来。
从此,我家门口的鞋架就被拿进了屋子里,母亲又给我买了一双 361的板鞋。
我记得小学的时候 361的鞋叫别克,后来才改名叫 361。
我穿了一天,罗伟看见了,非常喜欢。学校的篮球场上,阳光炽热,地面被晒得发烫。
大约半年后罗伟说:“张华,你的这双鞋质量太好了,打了半年篮球,一点都没有坏,也没有脱胶,只是把鞋底磨通了可惜。”
我没好气地说:“特么你还可惜,我买的新鞋穿了一天,就被你拿走了半年,然后坏了才还给我。”
妹妹知道后,生气地对我说:“哥,你不要和鞠文林一起玩了,他只是惦记你的钱,借你的东西从来不还。”
此时,我家里的客厅显得有些昏暗,气氛紧张。
我却不以为然地说:“那罗伟借了我新买的 400多元的鞋,还不是从来没有还,你怎么不说,罗伟也是惦记我的钱,叫我不要和他在一起了呢?”
为了鞠文林和罗伟,我经常因为衣服和鞋子的事天天被父母骂。
我却都没有叫鞠文林还衣服,也没有叫罗伟还鞋。我始终觉得没有什么比兄弟更重要。
一天,我去鞠文林家玩。鞠文林家的客厅有些杂乱,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沙发上。
鞠文林坐在沙发上,笑着说:“出去玩的时候脏了,懒得洗,脏一件扔一件。”
鞠文林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周围的环境显得有些沉闷。
我有些生气地说:“我的新衣服全部都送给你了,我都没几件衣服穿了,送你的衣服呢?”
我冷笑道:“你真有钱自己买啊,装什么东西?不是你的钱买的衣服。老子送你的衣服,你就脏了就扔,那你不想想扔了以后穿什么。新衣服扔了,你又找我来。”
鞠文林不屑地说:“我从来不洗衣服,脏了就扔。几天不穿一样的衣服。”
我生气了:“你真有气质。既然脏了就把我的新衣服扔了,那你还有什么脸来找我借衣服,说是借给你,可是和送给你有什么区别。”
我气得满脸通红,指着鞠文林大声说道。房间里的光线昏暗,气氛压抑。
为了这件事,我天天被母亲骂。但我从来没有叫鞠文林还衣服。
我看着鞠文林嚣张的脸:“你以后别找我要衣服了,你不是气质很浓,有钱的很吗?我自己都没舍得把新衣服穿脏了就扔,你敢扔我的东西,你比我有钱,还借什么?滚,老子不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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