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知道我放他们出来是有原因的,是因为在里面出现了大量的人,也不能说是人了,只能说是类人的怪物……
又过了大半天,第一批闯出来的人被消除了,军人开始派人进入了山洞,他们穿着穿全套的防护服,每个小队差不多有15人,先后进入了三批人,只有最后一批人活着出来了,并且只出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已经失去三分之一的身体了,整个人像是被狼群啃噬过一样,残缺不全,但是依旧顽强地往外挪动着身体。
在这里说句公道话,这些军人并不是只对江湖上的人施狠,而真的是不折不扣的执行着军令,那个残缺的人已经丧失了意志了,完全是靠着本能一步一步的往外挪着,他举着手渴望回到兄弟们的身边,喉结里发出“咯吱咯吱”的痛苦声。
在场的军人都一动不动,只是所有的枪口都对准了他,在他就要爬出来的最后一刻,现场指挥的军人吼了一声,“敬礼!”
所有军人“刷”地一下,举起右手面对重要爬过来的那个军人,接着现场有人就说了一句,“开枪!”
最后出来的那个人也失去了一只胳膊,好在意志还算清醒,他用谨慎的胳膊拖着一个巨大的背包,走到警戒线的旁边,他费劲地把背包推了出去,然后慢慢地脱下了军帽,撕掉了自己肩上的肩章和一块怀表一起推了出去,最后他用剩下的左手给大家进了一个军礼,然后一步一步的走了回去。全体军人敬礼致敬。目送着他离开。
老教授感慨,我们也都被这种大无畏的精神感染了,再也没有人说什么人权了,屠杀什么的……
此刻身为作者的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说共和国的国徽是被鲜血染成的了,原来有许多我们并不知道的英雄们,为了国家默默的死在了未知的地方……
当时有一些人开始小声的哭泣,气氛非常的压抑,那个巨大的背包很快被送到了临时搭建的研究所里,那些专家也被陆续的叫了进去,大家也明白,这次的资料是好多人用生命换回来的,后面不管遇到什么,都要顶住。
老教授说,我们这些科学家都是书呆子,其实感情非常的淡薄,而且都是一群为了科研狂热的怪物,基本上遇到什么坏事都波澜不惊了,况且他们这次已经遇到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连UFO都提不起兴趣,还能有什么东西让人感到惊奇的呢?
但是这一次,老教授还是在外面听到了不断从帐篷里传来的尖叫声,他越来越着急,在外面急躁的走着,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那时的他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参与进去,哪怕是死了也不在乎……
差不多到了第二天凌晨两三点的时候,他终于等到了命令,可以进去了,但是就在他进入帐篷的那一瞬间,猛然楞住了,像触了电一样,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接着整个营地都充满了他的嚎叫声,“这不可能,这违背了科学的法则……”
此时在老教授面前,是一个临时搭建起来的手术台,上面放着一个腐烂的尸体,而在那个尸体的旁边还有一具一模一样的腐烂的尸体,简单地说这两个尸体是一个人……
这样说可能会要一些人感到费解,这么说吧,就是此时在老教授的面前,出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他们并不是双胞胎,而是队伍里的一个江湖人,老教授反复的确认着,一个尸体上还穿着之前的残缺不全的衣服,而另一个则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穿……
震惊之余,老教授迅速地拿起了手术刀,想检查这两具尸体的内脏,这时旁边的老医学专家低声地对他说:“我们已经检查过了,立正全都是反的……”
老教授恍惚地说了一句:“真的是镜像人?”
那个老医生专家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镜像人其实是一个医学名词,说的是人体的所有的器官都反着常,譬如普通人的心脏长在左边,他却长在了右边,就像平面镜里出现的原理一样,所以被称为镜像人。
但是这个人是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或者说是严密的监视下走进山洞的,他一个人走进去,然后出来了两个他,这个就太可怕了……
这是部队里的领导问老教授:“教授,这种现象在科学上有没有可能出现?比如说你们研究的克隆?”
老教授苦笑着摇摇头说:“跟大家解释一下,克隆这东西看似神奇,其实原理并不复杂,就是通过生物体细胞进行无形的繁殖,举个简单的例子,你们去别人家看见他家的花养得特别得好,于是你们就向主人讨要,主人就剪下一只花枝给你,你们拿回家后栽在了花盆里,没多久它慢慢地活了,成为了一个单独的个体,这其实就是克隆的最初形态。而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个现象和克隆有着本质上的区别,首先克隆只是克隆上的一个胚胎,要慢慢地培养发育,而我们眼前这个直接就是一个成熟的个体,所以完全不一样,并且这个是完美的复制了本人,甚至连他身上的疤痕纹身都一模一样,只有内脏出现了左右的区别,而克隆的胚胎都是完美的,母体的伤疤,断肢等后天的伤害,不会体现在克隆的个体上。”
这时老教授还开了个玩笑,“如果这个也是克隆技术的话,那就像孙悟空一样,把一根毫毛,就出现千百个一模一样的小猴子,那也只有神仙才能做到了。”
这时并没有有人笑,反而有人喃喃地说了一句:“所谓的神仙也许就是科技发展到极致的体现,从古代看现在的人能飞上天,电视电影可以记录人文影像,不也是神仙的手段吗?”
各行各业的专家进来研究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集思广益,提出了各种看起来荒诞不经的方案,有时候简直可以说是胡说八道了,不过迫于当时的科学实力,国内闭塞的学术交流,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用科学哪怕仅仅是理论来解释当时的现象,所以在当时,大家都趋向于有神论。
为了获取更多的资料,军方不断地派人进入了山洞,开始的时候,每取一个镜像人都特别的艰难,后来就越来越容易了,因为山洞里的镜像人越来越多,几乎都拦不住了。
在某个深夜里,那些山洞里的镜像人终于冲出来了,和大家混在了一起,这时大家才发现镜像人的可怕之处,他们不仅仅是肉体和母体一模一样,甚至连那个人的思想意识记忆等都一样,而且谁也不知道,这个镜像人的复制机制到底在哪里?
一开始大家以为是在山洞里,后来在军营甚至是医疗组都会随时出来一个光溜溜的新人,这些人都是有思想,并且有着一定的经验的,他们害怕马上被发现,所以在出来的时候先找个地方藏起来,然后赶紧弄件衣服给自己穿上,伪装成正常人混在大家之中,这样就没有人发现他们了。
不过确实是这样,除非是在他们第一时间出来前没有穿衣服,大家才能知道他是镜像人,但凡他穿上了衣服就没有人能分辨出来,他到底是镜像人还是人。
所以队伍很快就失控了,开始了最严格的军管,严厉处置镜像人,但是谁也不知道到底谁是镜像人,每个人似乎都在证明着自己,但是恰恰就是因为这样,反而产生了更大的危机。
开始时军方的领导还想着尽可能的维护着秩序,于是他们把大家分成了一个一个的小组,化整为零,大家互相监视。
后来发现这样也不可能,因为不管小组分得有多散,即便只有两个人,也有可能出现问题,后来他们想出了一个最简单也是最残酷的办法……
因为镜像人和普通人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他们的心脏在右边,所以当时太险组的领导人根据这个特点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让随队的军医,根据人体图进行了精准的研究,最后在人体上确定一个位置,这个位置用一根针插进去,普通人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但是镜像人就会伤到内脏,导致死亡……
所以判险组决定,所有的人都要进行这项检查,如果拒绝检查,那么将被视为镜像人,不准接近探险组,不然就会被格杀勿论……
老教授感慨道,“这个办法是真的残忍,那个银针入体并不是轻轻的扎一下就算了,而是七八公分的银针,有笔芯那么粗,慢慢地刺到你的胸膜里,然后一直穿进去,确认没有问题后,再慢慢地取出来,那种身体银针穿透,却不能反抗的感觉是一种极端的绝望感受。”
用这个方法确定了镜像人之后,原本一两百人的队伍,基本上也就剩下几十人了,这几十个人好多还是老弱病残的,没有进入山洞的那些人,至于那些人在山洞里经历了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
后来他们终于等来了救援,军机把他们送到了附近的兰州军区总医院,随后他们被严重地监视起来,像个小白鼠一样,每天接受各种检查……
后来他们的身体都没有任何异样,就都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
后来,有一个幸存者去美国学术交流时,看见了彭佳木,当时他被好多保镖保护着,进入到了大学的一个研究所,看起来身份非常显赫。
那个幸存者忍不住叫了一声,“彭佳木?”
他回过头冲着那个幸存者微笑着摇了摇头,做了一个手势就进入了研究所……
幸存者回忆说:“彭佳木当时的感觉很奇怪,他虽然地位显赫,但是周围的人即像是在保护他也像在监视。”
他感觉彭佳木当时是想给自己传达一些信息,他的那个手势很古怪,看起来像是一个警告,又像是两条鱼连在一起,让人怎么也猜不明白,后来大家形容这个手势时,提到像是古代的两条鱼形的玉佩,所以,双鱼玉佩这个说法就此衍生……
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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