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先把米饭煮下去,然后给花换水,然后切点水果……”陈树一边归置自己买的东西,一边碎碎念。对于自己不擅长的事,需要好好规划一下。
白杨进门的时候看到小姑娘在厨房里低着头很认真地“做饭”,油烟机工作的声音有点大,客厅的电视也开着,难怪没听到自己的敲门声。
走近之后才发现,她嘴里念叨着什么。
“宝贝,你是在念咒语施魔法吗?”
“啊!”陈树手里的勺子被甩出去,肉松飞的台面上到处都是。
转过身去想打他,但是自己戴着一次性手套,改为踢他。“吓死人了!你怎么不敲门。”
“对不起,我可能敲的太轻了。然后我怕影响陈大厨发挥,万一不好吃我就要背锅了。”白杨笑着捞过她的腰,结结实实地拥抱她。“很想你。”
“嗯呢,姑且原谅你。”陈树蹭蹭他的脸颊。“我卷好你来切好吗?我每次切了它就散了,生气!”
“嗯,它不乖。”白杨看着盘子里散开的卷笑着说。
“就是,要把它吃掉。”陈树拿起一个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等他评价。
“很好吃。”
“你都还没嚼呢。”陈树翻了个白眼,转身继续完成自己的厨艺大业。
白杨又拿了一个塞进嘴里认真咀嚼,从背后拥抱她。
“我吃到了黄瓜、鸡蛋、肉松……”一边说一边轻啄她的脸颊。
“哎呀!别动!”陈树缩起肩膀躲他,“做饭呢!”
“嗯,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可以切了!”
白杨依旧从后面贴着她,手臂环绕着她,拿着刀把卷好的包饭均匀地切好,剩下的尾巴不太美观,顺手塞进自己的嘴里。
“最后再卷一个吧,其实我都饱了,刚刚尝的太多了。”陈树铺好紫菜,往上面铺米饭。
“我很饿。”白杨轻咬她的后颈。
“那你吃呀~”陈树往前倾,想离他远点。极力前倾的时候,翘起的臀部感受了他刚刚说的饿肯定是意有所指,脸止不住地发烫。斟酌了一下,“你冷静点。”
“嗯,我尽量,它可能不听我的。”白杨贴着她,双手握在她的腰上,微微地上下蹭着。
陈树此刻的执着就是把最后一个包饭做完,努力无视他的所有行为,加快手上的动作,谁想这人得寸进尺,腰上的手已经慢慢地向前挪,然后往上,很精准地扣住了它想要到达的位置。
今天上身穿的是一件V领的针织小衫,胸口位置被揉的移位了,一只手直接从领口探了进去,耳边的呼吸跟着变的更加炙热。
陈树手里的包饭被捏的奇形怪状,整个人无力地向下瘫软。
“宝贝,我想在这。”
“不~行~”尚存的理智挤出回应。
“好~”白杨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细细亲吻,舌尖卷着它起舞。
胸口的手臂松开了,陈树以为得到了解放,抬手整理跑偏的衣服,“你干嘛!”
“你刚刚说了行。”裙摆被撩起来,最后的防线被拉下。胸口的束缚又回来了,前后都被火热地夹击,真的是插翅难飞。
台面上盘子、工具都被推到了一边,陈树终于有更多的着力点,后背是他带火的手掌,按着她的脊背,迫使她承受更多。原本被揉出火的胸口,此刻贴着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往后是深不见底的欲望,往前是冰凉坚硬的压迫,冰火两重天确实够刺激,让人抓狂,又疯狂的想可不可以再强烈一点,把理智燃烧成灰烬。
“明天去廊乡吗?”白杨把她贴在脖子上的碎发拎起来,在指尖摩挲,因为两人刚刚冲了澡,她的很多碎发沾了水变成一缕缕的,捏起来给它揉搓散,感觉一会就干了。
“你感兴趣?”陈树闭着眼侧躺着,刚刚累坏了,虽然她没有出什么力气。
“之前看了你给我推的那个小程序,我觉得廊桥很好看。”白杨本来是联系了云旅,想就近参加个短线,但是这个月都已经约满了,想碰碰运气,明天廊乡他们有行程,万一碰上了呢。
“好呀,用好看来形容它肯定是不够的。”陈树努力地在大脑库存里翻阅关于廊乡的资料。
这一晚白杨是在女朋友的科普中入眠的,很别致,很安心。
廊乡是L市下面的一个镇,从市区过去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白杨还怕她会觉得无聊,准备了零食、水果还有一个眼罩,实在无聊就让她睡。结果让他再一次感受到了陈导的专业,一路上给他讲解当地的历史文化,还有风土人情,当然还有他们特有的美食。
白杨不得不佩服她,这么多文字是怎么做到烂熟于心,然后张口就来的。而且她讲的很有趣,丝毫感觉不到是书面上枯燥乏味的横竖撇那。
廊桥所在的这个村子其实不大,而且也是近几年旅游业带动了发展,总体来说还是比较纯朴的。沿着村口的石子路往里走,路边最常见的便是香樟树,香樟树对L市的人民来说是心安的存在。
“感觉人流量还是挺大的。”白杨今天完全是跟着她走,两人牵着手,他落后她半步。
“是的,今天周末嘛。不过你发现没。年轻人比较少~”陈树回头对他笑。
“你是在内涵我什么吗?”白杨捏紧掌心里的手。
“哈哈哈,我不敢。”陈树想逃,但是手被他紧紧拽着。“看到了吗?廊桥!”
陈树加快了步伐,内心也是很期待的。
“帅哥美女,要不要合影啊,你们太般配了。我今天还没开张,算你们优惠一点。”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脖子上挂着个单反,笑着和他们推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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