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的敲门声不绝于耳,长白打开房门便看到一行官兵。

为首的直接挤过他,嚣张至极,“刚才有一黑衣逃到这里,我等前来查看,所有人都起来。”

长白上前拱手:“大半夜扰人清梦,你真的看清了?”

为首的抽出剑指向他:“那人是敌国细作,你故意拖延莫非你是他同伙?”

长白冷笑一声:“空口白牙,诬蔑他人,便是尔等将士的作为?”

为首的脸色通红,正欲发怒,房间内的油灯被点亮。

“吵什么吵?烦死了!”苏老怒喝。

随即穿好衣服,出了房门,正恰此时,一群黑衣前至。

“苏老,快跟我们走!”

为首的将士,对着身后的官兵说道:“呵……果然是一伙的,给我捉住他们。”

于是双方人开始厮打起来。听着这刀剑声倒是挺激烈。

长黑突然说道:“他们是一伙的,这招式根本就不致命!”

苏老眼睛一眯,顿时明白什么,对这长白耳语了两句,长白瞪大双眼。

“先生,不可!”

苏老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们的目标是我,今夜若我未能被擒,又怎能揭露这叛贼的狐狸尾巴?

告知我两个徒儿,我定能安然无恙!他们岂会让我轻易就死?你们演得务必逼真些!”

长白与长黑对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中的无奈,而后朝着苏老点点头,守在他身旁。

不出两刻钟,长白与长黑受伤,而后逃走。

苏老被黑衣人带走,醒来时自己被蒙住眼睛,马车哒哒哒的声音传来。

苏老很是无语:“干嘛,你们不是我徒儿派来的?怎么?我还成犯人了?”

领头的恶狠狠的对他说:“莫要喧哗,在聒噪就堵住你的嘴巴!”

苏老瘪瘪嘴不以为意,“我饿了!怎么?我要吃烧鸡!”

领头的一拳头敲在马车上,直接爆粗口“屁个烧鸡,你们给他扔一包点心。”

内心鄙夷不堪:你个臭老头,烦死人了,一会这一会那,在哔哔籁籁将你打晕。

苏老又开始叫嚷,“我手绑住的怎么吃东西?将我手解开!”

领头的对一士兵使了个眼色,士兵上了马车,解开他双手的绳子,同时坐在一旁盯着他。

苏老解开双手的同时一把扯了眼睛上的黑布,眼前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壮汉。

苏老瞪了他一眼,而后拿起糕点吃了起来,边吃边抱怨:“这什么点心?真难吃!呸呸呸。”

壮汉瞧着他这副模样,急忙喝止:“老先生还是安分点的好,免得受些皮外之苦。”

苏老疑惑的看着他:“你们是什么人?胆子还挺肥,我二徒儿是西北边防的将军,你们可知?还好威胁我,真是不知所谓!”

壮汉嗤笑一声:“不过就是个女流之辈罢了,还不是被我们老大耍的团团转!”

苏老眼睛一眯盯着他,半晌才说出口:“你们不是禹国人!”

汉子哈哈大笑:“我们如今已出了边境,你知道的晚了,哈哈哈……”

苏老内心一惊,连忙掀起车帘,天色朦胧,模模糊糊的看见附近没有房屋都是草原。

大惊失色,内心不断盘算着:这么容易就过了搜查,不是有接应,就是有密道,无声叹息,这西北军都被扎成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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