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成今晚上要是参加一场慈善晚宴,沈氏长子应邀出席。
沈明成的空降虽然令人尴尬,但他好歹也是沈二少爷,主办人也不好说什么。
宴会上,辉煌璀璨的水晶吊灯洒下炫目的光芒,照亮了满场衣香鬓影的宾客。
我踏入这奢华的宴会大厅,目光瞬间被人群中的沈泽成牢牢吸引。
身旁的沈明成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嘴角泛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倾身靠近我耳畔,声音低沉却带着明显的挑衅:“怎么?看到他就魂不守舍了?有胆就去啊,把你们那些不清不楚的事儿当他面说个明白。”
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心底对他这突如其来的“好心”充满警惕,这家伙摆明了是想看我出丑,故意刺激我。
果不其然,我还没来得及有所行动,徐清雅便摇曳着身姿走了过来,脸上挂着那副让人作呕的假笑,可眼神却如淬了毒的匕首般锋利。“
哟,瞧瞧这是谁啊?”
她拖长了音调,环顾四周向她的跟班们示意,那些女人立刻心领神会地发出一阵刺耳的哄笑,“某些人啊,就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没名没分的还敢在这宴会上晃悠,脸皮可真够厚的。
”我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极力遏制着内心汹涌的怒火,冷冷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徐清雅,你别太嚣张!”
她像是听到了世间最滑稽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眼神中满是嘲讽与得意:“我嚣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整天巴着沈泽琛不放,像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说罢,她故意提高音量,朝着远处喊道:“泽成,你快过来看看,这女人又来纠缠你了。”
沈泽琛迈着大步匆匆赶来,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冷冽如冰窖里的寒风,扫向我时没有丝毫温度,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如冰刀般刺骨:“我警告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别再搞那些小动作,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的心猛地一揪,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我倔强地仰头,不让它们落下。
我深知此刻不是辩解的时机,有些至关重要的话,必须找个单独的机会跟他说。
深吸一口气,装作一副无奈又委屈的模样转身离开,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沉重而艰难。
沈泽辰却像是突然爆发的火山,猛地冲过来,拦住我的去路,他的双眼燃烧着熊熊怒火,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地质问:“你就这么作践自己?为了他,连尊严都不要了,任由他们这样羞辱你?”我用力别过头,不想让他看到我眼中闪烁的泪花和脆弱,冷冷地回应:“这是我的事,你少管!”说完便不顾一切地绕过他,快步离开。
我逃也似地冲进洗手间,靠在洗手台上,望着镜子中自己苍白而又狼狈的面容,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扑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就在这时,我听到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和低低的笑声,紧接着“咔哒”一声,隔间的门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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