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山城内,所有城民抬头仰望天穹之上的牢笼法阵,心里无不满是安心感。有这样的法阵守护,那些恐怖的妖魔肯定就进不来了。
城守更是站在城楼上,与诸位主官并肩站在一起,俯视着满城百姓,他们挥手示意,“大家都起来做活去吧!有霍将军在,我们现在很安全。”
诸位主官都在城守背后,面色松缓,再无前几日面对牛魔时候的紧张。
地面上的百姓听见城守的话,全部高兴的站起身,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各自离开,人群嗡嗡议论着回归正常工作。
“城守,方才为何不通知霍将军,将那头牛魔也一并杀死?”安山城学政询问。
“是啊!牛魔不死,始终是安山城心腹大患。再者那牛魔的秘宝也不知是个什么东西。”城尉眼底有贪婪,附和着安山城学政的话。
城守威严的面容露出无奈,“霍将军年少有为,行动比较自主。我尚未与他说话,他便离开了。”
城守其实也想要霍无璀消灭牛魔,但是没料到霍无璀恣睢轻狂,来到安山城以后并无与他交谈商议的欲望,行事完全我行我素。
“啊哈哈!”城丞打了个哈哈,他一直就在现场跟着城守,自然明白城守的无奈,“霍将军年少有为,自当是此性格。”
“是啊是啊!”三大军营的将军也都是哈哈一笑,霍将军同为军伍之人,正是他们心里的偶像。
“诶?文昌宫主呢?”城守忽然意识到少了一位主官,顿时疑惑问道。
“文昌宫主刚刚还在,但是家里有下人来唤他有急事,他便临时向我告假回去了。”城丞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须,对城守解释道。
此时,文昌宫主府邸。
文昌宫主正站在主厅里,疑惑地看着自家的唯一门客,第五麒先生。这位姓氏罕见的第五麒,此时正脸色凝重地看着自己。
“第五先生,为何如此面色?”文昌宫主问。
“大人,祸已临头矣。”
第五鳞怀抱宝剑,面色严肃地道:“我尝听闻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玄诡黑潮之内藏有玄器,乃是天底下最珍贵的宝物。这种宝物势必引来诸多妖魔巨擘。”
“争斗一触即发。”
“可是我观朝廷,却只派遣了霍将军一人。霍将军确实实力强悍,可是那些妖魔也丝毫不惧他。万一众多妖魔斗起来,霍将军真的能守住安山城的百姓生命么?”
文昌宫主愣了下,觉得第五麟说的在理。但是出于对朝廷的信任,他还是试着解释道:“或许霍将军只是先锋,后面陆续会有援军过来。”
第五麟面色依旧严肃,他摇头道:“可是霍将军为何离开安山城?又为何在离开之前剥去城守玺印的力量?这些所作所为,并不像是守护安山城……还有这法阵,看似是守护,实际上却也像是牢笼。”
“第五麟,慎言!”文昌宫主豁然变色,他严肃的呵斥第五麟。
第五麟乃是安山城里为数不多的淬气境命师,当初秦煜还从牛秀口中听闻过他的名号。
他丝毫不惧文昌宫主,他顶着文昌宫主的疾言厉色,依旧平静道:“我劝家主尽早打算,世间事情,只怕万一。”
“我没有打算。”文昌宫主冷言道:“我在朝廷任职这么些年,从未见哪个人胆敢囚禁一城百姓。难道真以为衮衮诸公看不见他的所作所为么?”
“安山城地处偏僻,朝堂真不一定能看见。”第五麟话语严肃,硬顶文昌宫主,“再者,我犹记得家主曾言,城守大人乃是向朝中某位大员请的援助……家主为何不怀疑,这封信报,究竟有没有被朝中衮衮诸公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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