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懂事?”

詹容予忽地笑了,她这是要找夫君,还是找儿子?

不过这么要求也对,听话就好拿捏,好拿捏这日子自然顺遂。

如果换做是他,也想找个这样的夫君,可以理解嘛。

“九爷,小的扶您起来,到了您吃药的时候了。”

一旁的韩笙说,他这个人的嘴碎叨叨的,

“还是老太爷说得对,这山里空气好,景色好,您在这多住一阵子,心情好了身体也能更好,主要是清静,不然老太君和国夫人总要给您张罗娶妻……”

“别说九爷您了,小的都有些受不了,不过九爷,您真不打算再娶了?好歹生个一男半女的,日子也有盼头不是?”

詹容予不需要他的搀扶,眼神冷冷,

“我再说一遍,人不是牲畜,不是牲畜!谁规定的就非得配种?这世上已经有太多人,好人歹人奸人蠢人……

世间混沌不堪,何必再多一个来这世上遭罪?你再跟我说这些话,不妨自灌一副哑药下去,让我耳根子落个清净!”

韩笙立马捂着嘴,加快步伐追了上去。

“小的错了,九爷说什么都对。”

家里老太君说得对,九爷脑子不太正常,总是有离经叛道的奇思妙想,他得顺毛捋才行。

詹容予大步离去,这世上就没有懂他的人!

……

这回谢锦姩住的小院换了一套,不过还是在后山的地方,风景好极。

庙里的和尚说这时节正是山货下来的时候,谢锦姩很感兴趣,第二天用完早饭之后,就带着春桃和春柳一块去瞧瞧早起都有什么山货。

“山货都是你们亲自去采摘的吗?”

谢锦姩问那个带路的小沙弥,这个小沙弥叫戒定,小戒定才八岁,谢锦姩给了他两块精致的糕点,他就笑得露出小豁牙,对谢锦姩知无不言了。

“也不全是的,师兄们有空了会去摘,但更多是山下村民们摘了送来,寺里会花钱买,给香客们做斋饭!”

谢锦姩听明白了,山货太多,和尚们还要念经撞钟哪摘得过来,不如从村民手里买,这也是村民的一个营生。

这龙吟寺的斋饭滋味儿独特,因为用的都是最新鲜的山货,水也是山泉水。

谢锦姩到的时候,正好有几个村民挑着山货来了,

“慧空师父,这是我们新摘的山葡萄,这还有松伞蘑,瞧瞧,多新鲜!”

那黝黑汉子讨好笑着,被叫做慧空的青年和尚的身后还有一筐筐的山货,有些谢锦姩认识,有些不认识,看来是其他村民早早送来的。

龙吟寺香客众多,每日都要消耗很多山货。

“师兄,这位女施主想来看看山货。”戒定走过去说。

慧空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女施主随意,都是今早新来的山货,您看上什么可以挑拣一些,拿走就是。”

“多谢师父。”谢锦姩说。

戒定小跑着去拿了个小箩筐,双眼晶亮,

“女施主,就放在这里面!”

谢锦姩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姑娘,拿些野山栗吧,我们可以做栗子糕。”春柳挑拣着野山栗。

“奴婢瞧这蘑菇不错。”

春桃也在挑,不过她在挑蘑菇,蘑菇汤鲜美。

那黝黑汉子眯着眼睛看,怎么看怎么眼熟,怎么那么像?

旁边的胖妇人瞪他一眼,“看什么呢你,眼珠子黏人身上得了!”

“你看那女娃,像不像咱家三丫?”

黝黑汉子指着春柳,语气不是很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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