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不论是五马分尸、炮烙还是人彘哪一种单拎出来都有十足的话题感,何况还是一次三种全部上齐。

而吴三桂三人听到刑罚的名字后个个都吓得如筛糠一般,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脸上早已经没有了人色。

只有鳌拜还算是武将出身,稍微硬气一点,只是扯着嗓子想要开骂,只是他的嘴巴早就被堵住,只能发出没有意义的“呜呜”声。

在人群兴奋的欢呼声中,李定国正式宣布行刑开始!

行刑开始,首先被押上刑台的是鳌拜。

他那魁梧壮硕的身躯被剥去上衣,古铜色的肌肤在刺目的阳光下紧绷着,贲张的肌肉彰显了他往昔的勇猛,可此时却被绝望的阴霾所笼罩。

行刑者将他的四肢和头颅分别用坚韧如蟒的绳索系于五匹高头大马之上,绳索深深嵌入他的肌肤,似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并勒住。

随着监刑官一声令下,马匹扬蹄嘶鸣,铁蹄刨地溅起阵阵尘土,旋即开始向不同方向拉扯。

鳌拜的身体瞬间被巨大的力量绷紧,仿若一张满弦欲断的硬弓,他的双眼圆睁,血丝密布,好似要瞪裂眼眶,青筋暴起如蜿蜒的蚯蚓,在额头上、脖颈间疯狂扭动,试图挣扎却被那无情的力量死死禁锢。

“嘶啦” 一声,恰似天崩地裂,他的身体开始被撕裂,鲜血如汹涌的喷泉般喷洒在刑台周围,那殷红的血雾在阳光的折射下,幻化成一片惨烈的光影。

民众们发出阵阵惊呼与叹息,既为这残酷刑罚而震撼得心跳如鼓,又为鳌拜的恶行而感到畅快淋漓,仿佛积压多年的愤懑终于得到了宣泄。

接着,吴三桂被推到了炮烙之刑的铜柱前。

之前见识了鳌拜的惨状后,他此时早已吓晕了过去。

还是李定国下令让人将他用冷水喷醒。

此时的吴三桂双腿好似失去了支撑的朽木,发软打颤,几乎是被行刑者如拖死狗般拖着前行。

铜柱在骄阳的映照下散发着冰冷彻骨的光泽,下面的炭火已经熊熊燃烧,好似一条张牙舞爪的火蛇,热浪滚滚扑面而来,扭曲了周围的空气。

吴三桂被强行架到铜柱上,他的双脚刚一触及那滚烫的铜面,便被烫得发出杀猪般的嚎叫,那声音凄厉尖锐,划破长空。

由于铜柱涂油,他根本站立不稳,身体如风中残叶左右摇晃,试图寻找平衡却一次次狼狈地失败。

每一次跌倒又被行刑者如拎小鸡般拉起重新站上去,他的皮肤逐渐被烧焦,先是泛起水泡,继而破裂,流淌出浑浊的脓水,最后化为焦黑的炭块,散发着刺鼻的焦糊味。

凄惨的叫声响彻云霄,让在场的一些妇人都不忍直视,纷纷以袖掩面,身体微微颤抖,更有甚者,被这惨状吓得昏厥过去。

最后轮到尚可喜接受人彘之刑。

他被牢牢绑在一个特制的木架上,他此时早已经吓得成了一只行尸走肉,眼中没有任何生机。

行刑者面无表情,眼神冷酷如冰,举起锋利的斧头,“咔嚓” 几声,尚可喜的四肢应声落地,断口处鲜血如注,似奔腾的溪流溅满了刑台。

随后,他的眼睛被残忍地挖出,空洞的眼眶好似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令人毛骨悚然。

接着,滚烫的铜液被缓缓倒入他的耳朵,那铜液好似恶魔的触手,所到之处,肌肉抽搐,神经剧痛,他的身体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痛苦的 “咕噜” 声,似是被恶魔扼住了咽喉。

最后,行刑者割去他的舌头,那冰冷的刀刃闪过一抹寒光,尚可喜的口中顿时鲜血狂涌。

他被像一团烂肉般扔到一旁早已准备好的粪桶里。

尚可喜在桶里痛苦地扭动着,身躯与秽物混在一起,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在无尽的折磨中等待死亡的降临,那绝望的气息仿佛将整个刑场都笼罩在一片黑暗的阴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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