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一切都是顾锦禾搞的鬼,那个管婆子也是她的人,这一切都是她在栽赃陷害我!”
小于氏像是想到什么,撸起袖子给沈老夫人看:“她还给我下了毒,让我浑身起疹子不说,还让我痛痒难耐,算好了时间把你们都找过来,她就是设好了局要报复我!”
“我不过是心疼自己的女儿,疾言厉色了几句罢了,她就对我如此这般,她就是瞧不惯我们母女,想搅的侯府不得安宁,要把我们赶出去。”
捏着帕子抹眼泪,避重就轻的为自己辩解,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顺便还不死心的再次朝顾锦禾甩锅。
“姐姐你要相信我,我可是你的亲妹妹,瑶儿也是我的亲外甥女,我怎么可能会害她呢?”
沈老夫人没说话,阴沉的脸上却有一丝动容。
小于氏见有戏,立马添油加醋:“姐姐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说好了,不管以后发生什么,都会互相扶持的吗?如今你怎能怀疑我?”
沈老夫人和小于氏虽然在有些事情上各执己见,但毕竟是亲姐妹,赵氏见事情不妙,立马出声试图打断小于氏的陈情。
“姨母就莫要再狡辩了,你的贴身丫鬟翡翠与管婆子手里拿药时说的话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管婆子在给瑶儿下药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她已经交代了,是你指使她出府去那烟花柳巷买那等腌臜毒药,还让她把毒下给瑶儿,栽赃给锦禾。”
小于氏压根儿就没把赵氏放在眼里,自顾自继续跟沈老夫人说话,甚至还提起了范若儿。
“这一切肯定都是顾锦禾搞的鬼,是她嫉妒若儿与景初少时青梅竹马的情谊……”
一旁的范若儿本想跟着母亲求一求沈老夫人,谁知小于氏突然提起她和沈景初的事。
范若儿的脚步突然顿在原地,脸颊上也爬上了一层红晕,只是这次不是羞涩,而是羞窘。
以往说这话的时候,沈景初都不在,今日……
站在沈景初身旁的顾锦禾缓缓抬头,清冷的眼神中略带一丝仿若看到精彩好戏般的玩味。
沈景初俊朗无双的脸颊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痕,幽深的双眸中满是冷意,下一瞬,她当着所有人的面牵起顾锦禾的手对小于氏说。
“我已经娶妻,这侯府日后也只会有一个女主人,更何况,我自幼便身体弱,一直在松墨苑养病,唯一亲近的女子便是我阿姊,至于姨母口中和若儿表妹青梅竹马的情谊,恕我着实不明白。”
范若儿看向沈景初的眼神满是不可置信,眼中蓄满了泪水,纤瘦的身形没稳住,向后颤了几步。
沈景初的话说的再直白不过,这是彻底绝她嫁进松墨苑的心思,甚至没给她留一丝薄面!
范若儿感觉院子里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让她羞的无地自容。
小于氏见女儿受了辱,便冲过去将范若儿护在怀里,扭头看向顾锦禾。
“你还是没有证据证明若儿中的毒不是你下的,你费尽心思弄出这么一出,还不是因着我们母女碍了你的眼。”
“……”
人证物证俱在,小于氏居然还在做垂死挣扎,那边沈老夫人突然冷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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