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福扶须一笑道:“诸公,以在下愚见,莫若‘石见穿’有水穿石而过!”众人都说极秒。众人继续游园,刚下了亭子,丫鬟春香跑来报告道:“老爷不好了,老夫人回去之后便恶心呕吐,胸腹不适。”

沈家福道:“还不快去请郎中来?”

春香道:“回复老爷不知请哪位郎中才好。”

沈家福道:“张谦,张郎中便好。”春兰答应着便去了。众清客见沈家有急事,皆道:“还请老爷保重贵体,请郎中为老夫人看病要紧,择期再游园不迟!”

沈家福道:“原本请各位不腻赐教,今日事出有因,难以奉陪,还请见谅。”说罢着沈家冲陪着他们游览完毕。众人均告辞,跟着沈家盛出了园子。回家见沈母躺在椅子上,面色苍白,神疲力乏。丫鬟在一旁喂水。

却说沈家打发人去请张郎中,张谦背着一竹篓草药正在田边与宋湉说着话,见来旺和沈家家丁李明成在田野四顾张望,便招呼着他们过来,沈家家丁李明成道:“张先生,我家老夫人有痒,特请先生前去诊病。”

看见宋湉也在便知道他两关系好道:“请张先生和宋公子一起去!”

宋湉还不想去,张谦张谦也劝了一回李明成也跟着说了一些好话,宋湉便跟着张谦去了沈家。

其时沈家福着丫鬟将沈母扶着上了床,沈母便溺数次,面黄肌瘦的躺在床上。张谦诊脉毕道:“老夫人只怕进食生冷,加之寒热伤中,是以吐泻之疾。”于是开了藿香正气汤加减。将方子递给一旁的沈家福。西医理论胃肠炎丢失电解质需要补盐,宋湉道:“不妨在汤剂中加些盐巴!”

张谦虽不知宋湉何意,但知道汤剂加盐也无大碍,于是再次从沈家福手里拿来刚在方剂添加了几个字道:“那就加点盐巴,不过两钱足够了。”

沈家福着家丁快速去附近药铺取药,张谦从药箱取下一根艾条,对沈家福道:“以在下愚见,还需在老夫人肚腹数穴艾灸方可止泻!”

于是屏退众男丁。张谦拿出艾条,忙活着给沈母艾灸去了。

宋湉跟着沈思妤、沈思姌去了他以前睡觉的夏房。房子里面布置跟他离别时的样子没多少改变,但桌椅板凳擦洗的铮亮,桌上还摆着笔墨纸砚,墨水早已凝固,部分宣纸已经发黄。沈思妤吩咐丫鬟春香上茶水来。宋湉好久没来了,确实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沈思妤走到他身旁低声问道:“你说我祖母病情怎么样?”

宋湉想了半天道:“还得要看看吃药的效果!”

沈思姌嘟起嘴,漂亮的女子有时候嘟起嘴生气的时候也不好看,她看见宋湉将砚台加了一点茶水,便开始磨墨。“一来就知道读书写字!你不是什么都懂吗?怎么老太太的病情就不懂了呢?”

沈思妤回道:“就是神医也有个业有所专。谁生下来就什么都懂的?”

宋湉知道沈思姌等着他的答复,还是慢条斯理道:“也许会好起来,也许会坏!”

“哼,等于没说!”沈思姌气冲冲又跑去看沈母去了。只见沈母房里烟火缭绕,沈母在里面咳嗽,神色看上去似乎好了一些。她又移步过来,见宋湉在写毛笔字,沈思妤给他扶着宣纸,沈思姌道:“妹妹,奶奶好些了!”

沈思妤道:“一惊一乍的,神经病!”

“你就是不关心奶奶!还在这里悠闲地陪着他写字!”

沈思妤道:“你叫我咋样,在老祖宗面前哭泣,要是这样子多般被爹爹打发走了,再说了奶奶病情也没那么严重。”

沈思姌道:“全家人都在为老太太病着急,你却悠哉悠哉的像什么话呢?”

沈思妤也没好声气回她道:“独独就你一人关心老太太,好了吧?”

说罢就不做声了,盯着宋湉写字。见宋湉的字迹工整有进步,宋湉的字虽然有进步,毕竟还有些稚嫩,于是又吵着要宋湉作诗作词,问道:“以前倒是不曾见你作词,没想一出手就惊艳了整个兰江。不知公子如何作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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