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猛然回头,看到说话之人的面容之后,双膝一屈,扑通跪在地上:
“哥哥让我寻的好苦,如何却在这里?”
武大连忙上前搀扶武松:
“你一去几年,杳无音信,让哥哥好生挂念,且同我往家去。”
刚才还嘲笑武大郎吹牛的一众街坊,此时俱被这一幕惊的张大了嘴巴。
脸皮薄的,闷头便往回走。
挤在最前面的王婆干笑几声,说道:
“邓都头说刚刚的不错,大郎端的是好命……”
这话说的邓康也脸红,连忙转过话头:
“大郎休回家去,我家里已经备好酒食,且与武都头同来家里坐,胡乱吃些。”
武大也没推辞,让武松先去,自己将担子收到家中便来。
他挑着担子进入家中,正要收拾。
便见潘金莲“噔噔噔”几步走下楼来。
“娘子,我那兄弟来了就在对面邓康家中……”
就在林冲与武松刚来时,潘金莲便在楼上往下看。
武大郎与武松相认这一幕,她自然看在眼中。
不等武大郎把话说完。
潘金莲便上前给武大郎递上热毛巾,并接过武大郎手中的活计道:
“大郎且去,这些留给奴家收拾便好。今日陪好叔叔和林县尉,莫要扫他们的兴。”
武大郎擦了擦脸,又擦了擦手,将热毛巾挂到架上:
“这些我自是晓得,只是有劳娘子受累。”
潘金莲一改往日里的一脸嫌弃和不耐烦,柔声道:
“大郎快去,莫要让贵客久等才是。”
武大郎今日与兄弟武松重逢,心里高兴,并未发现这妇人与往日有什么不同。
当下应了一声,便朝邓康家里走去。
林冲、武松与武大郎,在邓康家吃肉喝酒,直到酉牌时分才散场。
四人都吃了不少酒,散场后武松随林冲回县尉署,武大郎醉醺醺的回到自家。
潘金莲开门见只有武大郎一个人,便问道:
“怎的只有你一人回来,如何不让叔叔和林县尉就在家中住下,又不是没有闲屋。”
武大郎进得屋中,往嘴里灌了一碗水,擦了擦嘴道:
“娘子平日里最不喜别人来家,我便没有开口相邀。”
潘金莲指着武大郎责怪道:
“真是榆木做的脑袋,叔叔是你亲兄弟,林县尉又是叔叔的义兄,怎是旁人能比的。”
“他二人又不是外人,如何来家住不得。”
“眼下刚下过雪,天寒地冻,家里再怎么简陋,也比在县衙住的舒服。”
“再者说,他二人都是官面上的人。来家里住,你脸上也有光。往后阳谷县里看谁还敢再欺负于你。”
武大郎被她说的烦了,摆摆手道:
“是我做事不周,娘子休要再说,明日我便去请他二人搬到家里来住。”
说罢,武大郎便扶着桌子站起身来,回房歇息。
睡到半夜,武大郎来了兴致,要与娘子亲热。
结果没几下子,便缴械投降。
经过武大这么一折腾,潘金莲再无睡意。
武大郎却酣睡如泥,潘金莲使劲踢了他几脚,却都纹丝不动。
她就这么心中焦躁着,一直熬到天将亮时,才堪堪睡去。
才没睡多久,便又被武大郎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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