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如今野垏已经经过虎丘山了,泸州城根本不可能挡得住野垏大军,请快快放出张唯子前去抵挡吧。”
殷王爷在跪在太后座下着急的说道。
“慌什么,你觉得你母后会让我乾国落入野垏之手吗?”
太后镇定自若的说道。
“身为王爷你不觉得你行事太过毛燥了吗?没了张唯子我乾国啥也不是了吗?”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殷王爷叩首说道。
“可张唯子毕竟没犯下什么事,这么一直关着他也不是什么办法啊,儿臣觉得…”
“行了,退下吧。”
太后摆了摆手打断殷王爷。
殷王爷无奈起身行礼退了出去。
“来人,叫齐钺礼来见我。”
殷王爷离开后,太后对下人吩咐道,
另一边。
应一劫带着林宗榭他们来到殷王爷府上。
恰巧碰到殷王爷刚从宫里回来。
“殷王爷,这就是我师傅的后辈们,还有东宗观观主,林宗榭。”
应一劫走上前向殷王爷介绍众人。
“哦,几位江湖豪杰辛苦了,母后不听我劝阻,不肯放了张先生。”
殷王爷无奈的说道。
“王爷能否让我们与张唯子见一面。”
林宗榭开口询问道。
“自然是可以,随我来吧。”
殷王爷刚从宫里回来,又带着几人前往皇宫天牢。
来到天牢内。
林宗榭走上前看了眼闭着眼,盘腿坐在地上的张唯子。
“老东西!”
林宗榭大喊了一声。
张唯子睁开眼看到林宗榭,身后还跟着段成和常盈。
“小昇小绪呢?还有小修和小朔怎么了?”
张唯子跑到牢门处看着林宗榭身后精线带着的许朔和高修。
“小绪小昇在观里,小修和小朔中了精咒,虽然被你徒弟解开了,但现在情况依然不容乐观,所以来找你看看,能不能先治好他们两个。”
林宗榭将许朔高修放到牢门处,收起精线。
“咒既然已经解了,自然是没什么大碍,只不过,体内还残留被精咒腐蚀而留下的伤害。”
张唯子隔着牢门看了看两人,随后接着对常盈说道:“盈盈,你之前修炼精法不是能够治愈伤害吗?尝试着对他们试试看。”
林宗榭一个闪身到牢门处,隔着牢门抓起张唯子的衣领。
“老东西,关于小昇,你到底对我隐瞒了什么?”
“我隐瞒了什么?”
张唯子一脸疑惑的问道。
“少XX给我装傻了,野垏派人前往东宗观拦我们,那两个人的实力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好手,我哪怕全力出手要拿下他们都点掉掉肉。”
“结果小昇异瞳一用,就直接换了个人似的,直接把两个野垏人打的找不着北,那个状态的小昇,我对他来说,形同婴儿般,可我自认为我与你交手也可以过两招,但如果是那种情况的小昇,我几条命都不够死。”
张唯子听完后掰开林宗榭的手。
“我真的不知道,他说他的异瞳是天生,可我看着并不像,每次当我想探清他的异瞳之时,总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拦我,连我都拿他没办法,我只能用瞳膜封印住他异瞳的力量。”
“可现在随着小昇的实力越来越强大,他异瞳的力量也越发难以人为控制了。”
张唯子思索着说道。
“古往今来,我们所能够知道的人里,能有那种力量的…”
林宗榭说着和张唯子对了个眼色。
“你是想说…罗懿?”
林宗榭点了点头。
“不可能,罗懿早在千年前就死了,而且小昇跟罗懿没有任何关系…”
张唯子说着迟疑了一下。
“小昇是青山捡来的,所以跟着他姓,可小昇真正的身世我并不知道,这么一说…”
一旁的应一劫,段成常盈,包括殷王爷全都一头雾水。
殷王爷回过神来开口道:“两位,眼下最重要之事应当是先击退野垏吧。”
“对,如何了,殷王爷?”
张唯子看向殷王爷。
“母后还是不肯放了你,她说她自有办法对付野垏。”
殷王爷无奈的说道。
“野垏军现如今到哪了?”
“泸州城,一路杀过来的话,不出三日,就到国都了。”
殷王爷说道。
“林道爷拿野垏大国师没办法吗?”
张唯子坏笑的看向林宗榭。
林宗榭被说的咬牙切齿。
“林师爷倒是能和野垏的那位老人家打,但野垏那老人家手下的三个徒弟,我们不是对手,所以…才拖了林师爷后腿。”
段成说着低下了头,
“殷王爷,劳烦你将小朔小修带到你府上。”
张唯子对殷王爷说道,殷王爷点了点头。
随后张唯子看向常盈:“盈盈你跟着去,用你所悟之精法治疗他们。”
“太后虽说有办法对付野垏军,可压根不会顾及黎民百姓的死活,林道爷,你带着段成和小劫前去支援,顺便护着点百姓呗?”
张唯子笑着看向林宗榭。
“我X你XX,你自己搁这牢里待的舒舒服服,让我们两个人去打野垏军,你听听你说的是人吗?”
林宗榭把手伸进去就要打张唯子,张唯子快速后退了一步。
“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太后非要关着我,我要是跑了,小昇小修他们就有危险,而且我也没让你们去打野垏军,太后不是派人去打了嘛,就只是让你们护着点百姓。”
张唯子欠打笑着说道。
“小怜呢?”
应一劫问道。
“在我府上,你请放心。”殷王爷回答道。
“走吧,去看看泸州城怎么样了。”林宗榭不爽的对应一劫和段成说道。
随后三人离开了天牢。
“盈盈,他们俩就拜托你了。”
张唯子对常盈说道。
“放心吧,阿爷师傅。”
“师傅?”殷王爷疑惑的说道。
“他们叫习惯了,也拜托你了,殷王爷。”
张唯子说道。
随后,殷王爷带着常盈和许朔高修回到了他的府上。
太后寝宫。
“齐国师,现如今野垏已经打到泸州城了,我本不想暴露你的身份,可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了,你赶往泸州城拦住野垏军。”
太后座下跪着一个老者,约莫六十来岁,一头乌黑的长发却只有两鬓两搓白发,身着黑色道袍,看起来比林宗榭和张唯子还像道士。
“是,属下这就前往泸州城。”
齐钺礼拱手行礼就要退下。
“等会,刀圣奴,花圣奴。”
太后声音落下,寝宫两旁花圣奴和刀圣奴闪身而出。
“我本想让柴成和秉辙也跟你同去,可我儿身旁也需要人保护,若都与一同前去,此时三公所有野心,宫里便无人与他们抗衡了。”
太后摆了摆手说道。
“你们俩全听齐国师的安排,若擅自做主出了岔子,提头来见。”
太后对花圣奴和刀圣奴说道。
两人俯身行礼应下。
就在此时,齐钺礼突然纵身一跃冲破寝宫房顶,屋顶上一个黑影当下反应过来马上要跑。
却被齐钺礼抓住脚踝,接着齐钺礼掐住他的脖子从房顶砸向地面。
“何人?”
太后一惊,从屏风后走出,看着齐钺礼手下之人。
黑衣人自知自己难以逃出生天,便咬舌自尽了。
齐钺礼探了探鼻息转头对太后摇了摇头。
“我们怎么没有发现?”
花圣奴与刀圣奴不可置信的看着齐钺礼。
“他确实隐藏精气隐藏的很好,但是我一开始仅仅只是怀疑房顶有人,他沉不住气,精气便乱了,我便确信了他的存在。”
齐钺礼淡淡的说道。
花圣奴和刀圣奴听后冷汗流了下来,眼前之人对他们来说实力深不可测,在见到他之前,他们并不知道,太后手上还有这样一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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