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妙玉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余远见此说道：“怎么您二老都觉得我会欺负人家，牛爸，牛妈，你们可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是什么人你们会不知道吗？”
牛爸说道：“你是什么人难道心里没数啊，能是好人啊？”
余远见此道：“牛妈你看他。”
牛爸眼皮子一抖。
牛妈的巴掌就来了，拍在了牛爸的肩膀上。
“死老头子会不会说话，自己儿子还能是坏人了？我给你嘴给撕了！”
牛爸挠了挠头，只得撇了一眼余远。
牛妈一转头又对陈妙玉笑脸盈盈，说道：“走闺女，陪妈说说话，咱们不理他俩，我带你转转去。”
陈妙玉知道牛爸牛妈是好人，便也没有太过害怕。
余远见此道：“去吧。”
陈妙玉点了点头，接着就跟牛妈走了。
留下这一老一少，搬了根板凳就在树下坐着了。
牛爸见牛妈走远了，这才吐槽道：“你瞧瞧你妈，年纪那么大了，脾气还那么暴，也得亏是我，不然谁受得了她。”
“行了牛爸，谁不知道你就是嘴上嘀咕，实际上没少讨牛妈开心。”
“我可没有。”
牛爸轻哼了一声，死不承认。
余远笑了笑，接着往福利院里看了一眼，问道：“最近院里有什么困难吗？”
牛爸说道：“有你大哥在，院里能缺钱吗？”
“那倒也是。”
余远点了点头，问道：“过年大哥要回来吗？”
“都要回来。”
牛爸说道：“你怕是不知道吧，你大哥把之前院里的那些个孩子都拢一块了，替他干活来着，小珍、大牛、小老二都在他那呢。”
“都去了啊……”
“你还能不知道？”
余远顿了一下，说道：“我哪能知道啊。”
“我早些年可都听你大哥说了，那些个主意，那些个点子，都是你帮他出的，说白了，他那个生意能做那么大，你功劳最大，他那公司，你可是有三分之一的股份在的。”
“牛爸你少听他瞎说，我都还没成年，上哪有股份。”
“你少忽悠我，当我老了不会上网啊。”
“……”
余远发现牛爸真是越来越难骗了。
他笑了笑，接着说道：“不敢了，没下次了，牛爸你可别生气。”
牛爸轻哼了一声，接着嘀咕道：“今年都要回来嘞，听你大哥说，他打算着过年回来正好把婚结了，上次打电话来，还叫我问问你，叫你给参谋参谋，看整个什么样的形式好些。”
“大哥怎么不打我电话问？”
“你不是在上学吗。”
“也是，说起来，我都还没见过大嫂。”
牛爸说道：“大嫂可是好人，你大哥没什么钱的时候，你大嫂就一直陪着，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再说了……”
一老一少嘀咕着，拉着家常，总是说不完的。
……
牛妈带着陈妙玉在福利院里逛悠。
“小远小的时候就厉害，他不乐意跟他同龄的玩，就喜欢跟那些大哥哥大姐姐们玩，把那些个大他七八岁的哥哥姐姐都哄的团团转，整个院里他成老大了。”
“关键有他在，院里的孩子都不怎么闹矛盾，我跟老头子也省了不少心。”
陈妙玉看着院里的孩子，同时也在看着公子长大的地方。
从牛妈的口中，她似乎都能想象得到公子小的时候是多么的与众不同。
她想，公子本该就是这样的。
公子就是这般，站在人群之中，都是熠熠生辉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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