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发生的事情我不予评论,但再往前那些年,无论如何你都帮了她,或许你觉得无足轻重,但是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傅司言纠正道。

“你是在安慰我?”周霁月有些诧异地看他,“想不到你还有这种菩萨心肠。”

傅司言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我就多余和你说话。”

“总之呢,我没脸承认自己对她是什么感情,我也觉得自己不配站在她的身边。”

周霁月的语气懒洋洋的,带着一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感觉,傅司言一度以为这人是在交代后事了。

“我知道你们都喜欢她。”周霁月歪着头看他,“至于我,或许她不需要也不稀罕,但是我想成为她的靠山。”

傅司言仔细地打量了他几眼,“靠山?就凭一个周家?”

“我手里的底牌自然不能全都亮给你看。”周霁月露出一抹危险的笑,“不过,你可以认为我是在表态,也可以认为,我是在威胁。”

傅司言自认问心无愧,当然不会被他吓到,只是想起他查到的心理医生的事情,还是耐着性子多说了几句。

“你也别老说什么配不配的,配还是不配是榆榆说了算,又不是你说了算。”

他不太看得上周霁月这副心思极重、半死不活的样子,“榆榆知道你这些年受了不少罪,觉得自己当初劝你回B市是害了你,心里自责得很。”

“她拉我过来,与其说是不信任你,不如说是给自己壮胆。”傅司言轻哼一声,“你最好打起精神,别让她担心。”

“真的?”

周霁月难得表情柔和了些,语气也有点小心翼翼的。

“她其实没有那么厌恶我,是吗?”

一番交谈下来,傅司言倒是可以确认周霁月这人真的是有点不正常。

对于一个本就没什么交情的人,他的耐心已经被消耗了个精光。

“我真是想不明白,你这样的脑子,到底是怎么接手周家的?”他没好气地说道,“你哪只眼看到榆榆厌恶你了?”

“几年没见,之前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误会,见了面之后小姑娘有点尴尬不正常吗?你不主动哄她,难道还要她先照顾你的情绪不成?”

傅司言揉揉太阳穴,“怎么你跟榆榆同一个福利院里出来的孩子,差距能大成这样?”

周霁月怔愣了一下,眨眨眼,一脸迷茫:“你——好像是在骂我?”

“不明显吗?”傅司言无语地瞥了他一眼,“你的那些心眼子,但凡拿一个放在榆榆身上,都不至于惨成这样。”

傅司言真是觉得自己把周霁月想成假想敌这件事太丢脸了。

剩下那群人,随便拎出哪个来不比眼前这个强百倍?

傻了吧唧的,怪不得当了这么多年的大冤种。

向来不爱吐槽的傅司言此刻都有种给陈珈洛打电话蛐蛐周霁月的冲动。

好在桑榆在外面溜达了半天,终于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刚想推门进去,却在门口听到两位霸总小学鸡式的吵架。

“你傅大少爷不知道在花丛里流连了多少年,当然知道怎么讨女孩子欢心!我只知道人吃穿足够万事不愁,哪里知道人的心思那样复杂?”

“有话说话,别瞎造谣啊!什么叫流连花丛?我从小到大洁身自好得很,除了表姐妹之外可从没接触过别的女人!”

“谁不知道你们大家族最喜欢拉着表哥表妹做配?一表三千里的表妹也是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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