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天赋。”

尤利娅不假思索。

“天赋?他的天赋是什么?”欧菲克斯面不改色。

“这个问题也是王庭要求知道的吗?”尤利娅转过头来,漂亮的紫灰色眸子和自己的哥哥对视。

“你还是这么机敏,起码我来的时候并不是,但是我想当天赋这两个字在王婷上再次提起时,你在不久后总要向父王汇报的。”欧菲克斯以一种耐人寻味的语气说道。

“所以,如果先和你亲爱的哥哥说了的话,或许那时候我能帮一帮你?”

“谢谢你的好意,哥哥,只是我不需要。”

尤利娅再一次拒绝了他的“好意”,只是欧菲克斯没有一丝怒容,反而笑了起来。

他就是喜欢自己的两位妹妹露出这样的态度,淡漠但是又不得不允许自己的亲近和审视,这种心思上彼此双方都心知肚明,可她们却无可奈何的态度,让他感到一阵满足。

他喜欢征服,今夜如果最后尤利娅躺在自己的怀里,她会是什么表情呢?

想到这里,他就等不及了。

“好吧,天赋小子,坐下来吧,等会儿你可以从我这挑一把好剑,总之别拿着你这孑遗喜欢的铁玩意儿了,我替我妹妹心疼呢。”

余利恩沉默坐下。

“好吧,第三件事情,也是重头戏,提娅特在哪?”

欧菲克斯继续问道。

“她给你写了那封信不是么?或许这件事是我应该问你才对,欧菲克斯。”

“哦,放轻松我可爱的妹妹,我这只是善意的试探罢了,我害怕这是你的计谋呢,万一你提前把她抓起来,搞一手欲擒故纵针对我怎么办呢?”欧菲克斯露出狡黠的笑。

“提娅特当然给我留了信件,我让她今晚七点的时候来到你的行宫,这件事或许有点误会,需要解决一下。”

欧菲克斯哈哈笑了起来,随后又有点无聊。

现在才下午三时,距离好戏开场还早,他讨厌无谓的等待,好在今夜的好戏让他觉得等待是值得的。

“对了,你应该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要这么一位可怜公主的命吧?妹妹。”

“如果今夜她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的话。”

尤利娅在这一点上,声音冰寒,没有丝毫让步。

.....

瓦那的名匠街上,两位中年大叔抱着三柄剑,走得气喘吁吁。

“时间来不及了吧?今晚尤利娅六点会开放行宫大门,让全瓦那的人来见证提娅特是否有罪,而我们现在还没找到能适配这剑模型的剑柄!”

“闭嘴,我快烦死了!所以到底是谁让你救我的?我突然觉得我那时候不如死了更好,起码不用在这里和你一起担惊受怕,操心操肺!我这辈子怕的事情太多了,都死了还不让我安宁!”

“那你早就可以撂挑子不干啊该死的酒鬼,毕竟我一直好奇你是否还有最后的良心。”

“良心?开什么玩笑,我这么做唯一的理由是为了喝最后几口好酒,记住了,是因为这我才跟你干这最后一票的。”

说着,其中一人突然停了下来,好像在发怔,身后的酒鬼撞得一个踉跄。

“该死的圣塔克岛人,你又在发什么神经?”那酒鬼叫骂。

“时间已经不够了,我们这样苍蝇一般乱窜是找不到的,所以酒鬼你给我好好动脑子想一想,你可能是这世界上唯一了解这方面的人了!”他声音低沉。

“了解什么?了解瓦那哪间酒馆的酒最好喝吗?那要我说还是和那小两口去的那一间...”

“到底什么能握住命运?”

那人打断了同伴的胡闹,一字一句说道。

酒鬼闻言也沉默,他觉得嘴巴又变得苦涩起来。

“你问我什么能握住命运?龟龟,你可真看得起我啊老兄,这问题,卡尔国家最开始的王想了半辈子也想不出这个答案啊。”

他看了看天,太阳已经向西开始倾斜,时间真的不够了啊...

科斯卡真不敢想自己这半个月的传奇经历,在最后半个月看到了龙族的命运,还活了下来。

只是活下来后,又被自己效忠的主子动用血脉的力量弄死。

可这还没结束,自己死前有什么东西勒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再次醒来,赤身裸体在某处奇怪祭坛上。

他以为自己成了邪教徒的走狗之类的,没想到对方也算自己半个熟人。

一阵辗转过后,总之他现在在帮救自己的人的最后一个忙,他此刻要为一柄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剑奔波,并且找到能让人持有它的剑柄。

他没力气嘲笑自己的可笑可悲,毕竟自嘲这种事他之前已经干过无数次。

他现在只在思考一个问题。

所以到底什么该死的玩意儿能握住命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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