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庆皇帝一蹬腿儿,驾鹤西去,绵宁便乐呵呵地接过了皇位的接力棒,摇身一变成了道光皇帝。提起道光兄啊,大家的脑洞是不是立马就嗖嗖地开,什么“吝啬鬼”、“抠门儿大师”、“鸦片战争的背锅侠”,这些个标签嗖嗖地往人家身上贴,好像道光兄就是个自带贬义光环的男主。

但其实呢,咱们得公正点看,清朝那十二位皇帝里头,道光兄虽然不能算是C位担当,但也绝非是打酱油的路人甲乙丙。他在内政上,那可是有两把刷子的,手腕硬,魄力足,做起事来那是风风火火闯九州。

只不过啊,这道光兄的性格,简直就是嘉庆皇帝的复刻版,俩人都是“稳”字当头,做事那叫一个中规中矩,生怕出一点岔子。这也难怪,道光兄继位的时候都39岁了,早已过了那青涩冲动的年纪,跟成熟一起来的,自然就是那份保守和稳重。

就说那海运漕粮的事儿吧,按说这是个改革创新的好机会,但道光兄呢,愣是把它当成了烫手山芋,生怕一不留神就捅了娄子。他心里那个纠结啊,就像是吃饭时候不小心咬到了花椒,麻得他半天缓不过来。

清宣宗道光四年的冬天,北京城的紫禁城里,寒风那个吹啊,养心殿内却是灯火通明。42岁的道光皇帝正坐在他的龙椅上,埋头苦干,批阅着那堆得跟小山似的奏报。这心里头啊,别提多郁闷了。

他瞅着这奏报,心里头直犯嘀咕:“我说这天底下的事儿,咋就这么不公平呢?我祖父乾隆那会儿,天天花天酒地,六下江南跟玩儿似的,国库里头的银子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掏,愣是没见底儿。到了我这儿呢,我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勤俭节约得跟个苦行僧似的,裤子破了打个补丁继续穿,就差没把‘节省’俩字儿刻脑门儿上了。可结果呢,国库还是跟漏了似的,银子哗哗地往外流,愣是填不满这窟窿。”

道光皇帝越想越憋屈,心里头那个五味杂陈啊,就像是吃了个没熟的柿子,又涩又堵得慌。他抬头瞅了瞅那金碧辉煌的养心殿,心里头不禁感慨:“这皇帝当的,咋就这么难呢?我容易么我!”

深秋的北京,那冷得啊,跟冰箱里头似的,冷得人心都哆嗦。这时候,值班的小太监颠颠儿地跑过来,手里头捧着一份通政司的奏报,那神情紧张得就跟捧着个炸弹似的。

“皇上,两江总督孙玉庭的八百里加急奏报!”小太监尖着嗓子喊道。

道光皇帝一听,心里头咯噔一下,心想:“这八百里加急,肯定是出大事儿了!”他赶紧接过奏报,打开一看,顿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

原来啊,就在四天前,那京杭运河,就是咱们常说的漕运大动脉,在江苏淮安府的高家堰那儿,竟然溃坝了!这一溃可不得了,周边四十六个州县全给淹了,跟水洗过似的。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关键的是,漕运就这么断了,跟被人掐了脖子似的。

道光皇帝心里头那个郁闷啊,心想:“这高家堰的堤坝,不是江苏巡抚衙门修得好好的嘛,说是能蓄积洪泽湖水,旱季灌溉农田,冬季还能给大运河补水,便于粮船运输。这咋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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