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
林沫缓缓的睁开了自己酸涩沉重的眼睛,看着满目触及之处皆是一片镐素、白茫茫的一片。
心下暗道:尼玛,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应该在公司的吗?难道自己是被送到了医院吗?可是这又不对啊,医院好像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好吗?
就在她暗想着到底是什么情况的时候,突然一声声喧闹吵嚷的声音传来,她只好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只听耳边一个沉稳且中气十足的声音开口言道:“木浅清,你这是弑父弑君,你怎么还有脸站在这里同我们言说待到国丧结束就要登基称帝?你可有半分为臣为女的自觉吗?”
周围亦是一片附和声响起。
同时又有几声辩驳的话语也响了起来:“慕容昊月,大家平时都尊称你一声慕容丞相,今日你却来诋毁未来的女皇陛下。”
“还有,你有何证据证明是浅清殿下动的手脚,是她弑父弑君呢?若是没有证据就莫要胡言乱语。”
慕容昊月冷冷的瞧了那个开口说话的人一眼,又接着抱拳作揖对着前方负手而立的木浅清沉声问道:“那敢问殿下,当时的御殿之内并无他人在场,你又如何证明是陛下亲自将这皇位交予你的?”
木浅清依旧未曾回转过身去,但是在慕容昊月话毕后故作沉痛的说道:“本宫理解慕容丞相的心思,但是父皇将这皇位传与我时只是口头言过,还不及下达诏书便已仙逝驾鹤西去了。而且,御医们也全都去检查过父皇的尸身,皆言并无不妥,慕容丞相可还有什么别的疑问?”
虽是在轻声细语说着,但在座的所有人都不禁打了几个寒战。
慕容昊月还想再说些什么时,却被身旁的人给拦住,对着他轻轻摇了下头示意万不要再说下去了,慕容昊月只好就此作罢,不再言语了。
也不知是由于这殿内有些寒意袭来还是刚刚木浅清的一番话,林沫不由的打了个寒颤,恰巧被身旁跪着的贴身宫女给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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