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栖身体一僵,她腼腆的翘起了唇角,“干嘛?”

“你喜欢吗?”时屿的手在她的后颈上摩擦,又叫了一声,“宝宝。”

这和平时称呼对方的名字不同,一听到时屿这么叫自己,南栖就觉得身上出现了一阵阵的电流,她一边觉得这个称呼腻人,一边觉得喜欢,她轻轻的点了下头,又主动吻上了时屿的唇。

南栖的勇敢不止于此,在她的手慢吞吞的向下探去的之后,时屿的手精准的握住了她的手腕,他的目光迷蒙了一瞬,被南栖的动作刺激得眼角发红。

“南栖....”

“嗯?”

南栖气喘吁吁的,她刚想说话,嘴却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她无知无觉的抬起头,与时屿那双幽暗的眸子对上了视线。

总之就是不太对劲。

在南栖意识到自己玩过头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含糊的说了一声不,就被突如其来的酸胀感淹没,想要再出声说话也是不可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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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在外面等了很久,附近没有可以遮阳的东西,他热的满头大汗,止不住的喝水,在接到让他回来的电话后,他松了口气,见到了降下车窗正叼着烟发呆的时屿。

时屿没有抽烟,他只把烟松松的叼在了嘴里,手上的打火机一点一点的,顾忌着车内的人,还有答应她不会再抽烟的承诺,他没有把烟点燃。

他没有烟瘾,只有在压力大的时候才会抽一根,见司机回来,他原本放空眼神凝到了司机的身上。

“走吧。”

司机上了车,车内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气味,只有一丝很淡的酒味,他的专业性告诉他不可以打听或查探雇主的私事,不过他阻碍不了自己活跃的思维。

上车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趴在时屿腿上的南栖,她喝了不少的酒,腻在时屿身上一会后就撑不过去直接睡了过去。

除了喝酒之后的眩晕感,就是热得不行,时屿舍不得她,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南栖在彻底睡过去之前还有些可惜,她又想到之前和郑笑笑聊天的时候,她提到过各种男人的类型。

时屿...时屿他应该算是服务型人格?

清醒的最后一幕是时屿正慢条斯理的用湿巾擦拭着被水汽浸润得有些发白的指尖,她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就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清醒过来再睁开眼睛后她见到了自己租住公寓的天花板,她坐起身揉了揉额角,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这酒喝起来味道不重,后劲却是大的,怪不得时屿一直在酒桌上劝她不要喝酒,她还以为时屿是在怀疑自己的酒量....虽然她的酒量的确一般。

但是沾了酒的人最听不得这个,类似于酒桌上有人对自己说,“喝不了酒不要喝了。”

南栖被时屿这么一劝,好胜心突然就涌了起来,开开心心的又和老爷子喝了几杯。

她有些后悔,回忆起来刚刚和时屿做了什么她就有些眼热。

时屿好像知道她很喜欢宝宝这个称呼,一边轻轻吻着她的嘴角,一边在她的闷哼声中叫她宝宝。

浴室里响起了水声,应该是时屿在洗澡,南栖低下头,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是一套她从来没见过的睡衣。

应该是时屿叫人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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