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如雪看到刘能还在鬼叫,厉声说道:“叫两声就行了,你不没完没了了,你也得快点写。”
她心里明白,刚才那一脚并没用多少劲,要是真用劲刘能实打实就废了,要废她也不会当着这么多老师的面了。
刘能感受到聂如雪的目光,马上止住了叫声,强忍着疼痛也继续写了起来。
很快,大家都写完了材料,交给了聂致。
聂致收起材料,转头对蒋悦说:“蒋老师,现在证据确凿,这家伙不敢再对你怎样了。
如果他或者他背后的人有任何小动作,你随时联系我们。”蒋悦感激地点点头。
这时,聂致和聂如雪带着蒋悦就准备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这时,外边的门被人推开,一个浑身散发着强大气息的中年男子冲了进来。
后面还跟着一对夫妇,是刘能的父母,他们今天是被刘能赶出去的。
说是晚上过生日请同事吃饭不方便,可父母俩人知道自家的德行,怕出事。
急忙回来看看,把刘能的舅舅也叫了过来,还真让他们猜对了,果然是出事了。
看到还在痛苦呻吟的刘能,刘能舅舅先是怒吼道:“是谁干的?”
父母忙去看儿子的伤势,问长问短的,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现在疼一点,稍后就会好的。
众人噤若寒蝉,目光不自觉地看向聂如雪。
中年男子顺着众人的目光锁定了聂如雪,眼中满是愤怒:“小小年纪的丫头片子竟敢下此重手。”
说着便想要动手。聂致一闪身挡在聂如雪身前,平静地说:“大叔,什么原由都没有问,你就怪别人不妥吧!”
中年男子冷哼一声:“不管什么理由也不能打人,而且这下手也太重了。”
聂如雪却毫无惧色,大声说道:“你也不问问他,做了什么畜生不如的事。
他竟然趁着蒋老师喝醉酒,欲行不轨之事,他要是得逞了,蒋老师该怎么办,难道只准他作恶,不许我惩罚他吗!”
中年男子一愣,没想到小女孩如此伶牙俐齿。
他沉默片刻后说:“不管怎样,伤人总是不对的,不过既然事出有因,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说完就要请聂致他们离开,刘能的母亲刘翠花不干了。
她大声说:“哥,你怎么能让他们这么就离开了,他们可把你的亲外甥伤得不轻。”
刘信听了妹妹的话,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妹妹平时就是太惯着刘能了。
才会闹出今天的事,今天这事从目前看来,是不能太声张的。
声张出去,对他这个外甥名声可是不好,他看向聂致他们几人,思考着到底该怎么做。
聂致迎着他的目光,说:“怎么着,听你们的意思,还想要留下我们。
就靠你们有那个能耐,有那人胆子吗?”
聂致抖了抖手中的几张纸说:“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那个畜生的犯罪证据知道吗?
刚才就跟你们说了,有什么事先问清楚再说,没带耳朵还是没有脑子。
我看是给你们脸了,我们是想息事宁人的,你们倒是不愿意了,想让这个畜生进去蹬几年就舒心了。”
看平时不怎么说话的聂致,面对不讲理的刘能一家,怼得他们哑口无言。
这会刘翠花也不敢在吱声了,她和刘信都没有想到聂致他们手中,还有刘能写好的罪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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