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毒老鬼的话,陈子文只在心里冷笑不已,同时也在庆幸张雷老祖这阵法禁制来的好来的大妙。
不然让这老怪势如破竹一样丝毫阻碍都没有,轻易就得了那延寿桃树去,那自己这个导致灵植被盗,丢失的罪魁祸首,事后还不被张雷老祖扒了外衣,吊在形似歪脖子树的大树上,狠命输出鞭子。
虽说这延寿桃树在自己挖土空间里多如牛毛,一片又一片地域肆意妄为生长着,根本用不完。
然这个又不能说出来,更不可能傻缺一样当面掏出几斤炫耀,你们争破头颅的玩意,我有的是,想要多少随便吧。
是故这阵法禁制里三株延寿桃树,就是目前唯一的,如果丢失。
一想到那画面,都可以提前感同身受那皮开肉绽,痛不欲生,心里憋屈的疼痛感觉。
又或者是毒老鬼如愿以偿后,来个杀人灭口也未尝可知。
总而言之,如果不是陈子文有底牌,可以在非常时期逃得生天,绝对会在遇到此事时惶惶不可终日。
然,又有谁能想到他会有置之于死地,也可脱身的机会呢?
是以陈子文才有那闲情雅致,翻看《百毒功》遇到疑难问题时,不惜有可能触犯性情古怪的老毒鬼,也要孜孜不倦加紧时间学习一些旁门左道。
而不是时刻想方设法,想着怎么逃离眼下受制于人的困境苦难。
见陈子文不理会愤愤不平的自己,老毒鬼,自然是悻悻的恢复到原来临时抱佛脚的状态中去。
又认真详细的琢磨起这阵法禁制大全基础去了。
一时间这里鲜有人影,偶有莺鸣鹤唳,芝兰荀草盛开的地方,倒是安静了下来,以至于哗啦啦的翻书声不绝于耳,那是两个对待,知识浩瀚如烟海泛舟遨游的诚恳态度呢!
如此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知老毒鬼手中那本厚厚的书籍,被他从头到尾的翻过一遍又一遍,终是在又要重新周而复始这个动作之时。
两干枯手掌,蓄力狠狠的把书给重重合了个严丝合缝,啪的一声闷响,碧浪一样向四方层层叠叠,循序渐进荡漾开去。
与此同时老毒鬼的双目,也是在那一瞬间,碰发出一道可化质的光芒来,咧嘴阴恻恻一笑道:
“不能再继续等待,免得节外生枝,要下场亲自验一验这段时间以来的学习成果才行,就算不成功,也算是尽力而为了。”
于是乎,老毒鬼在陈子文诧异万分,又在情理之中的目光下,果断对窥视以久,始终油盐不进的阵法禁制,就是温温柔柔,畏畏缩缩的东一榔头,西一敲击的款款试探起来。
别说老前辈就是老前辈,这手法端是了得,撩得阵法禁制终于有了反应,阵阵涟漪之晕四荡开来,时不时那里亮起霞光,这边又发出噼里啪啦抗议哀嚎声,就差弥漫着这些许血腥味于空气中。
就可以完美释义什么叫无烟之战。
眼看就要破开第一层禁制,然纸上得来终觉浅,到底还是没有让守护此间重重阵法禁制给屈服。
仅仅是在毒老鬼喜出望外,眉开眼笑的一刹那,又倔强的给高傲的恢复原状。
对来犯之敌不屑一顾起来,那一瞬间陈子文好似都可以听到一声清脆娟丽悦耳的冷哼之声,徐徐传入耳来。
“噗嗤,呵呵…”
看毒老鬼刚开始时那副郑重其事,胸有成竹的神情,还以老将一出马,一个顶俩就手到擒来呢?
结果忐忑不安,看了许久,又是舞刀弄棒,又是东敲西打,结果折腾了半天,就出弄个虎头蛇尾,岂不是惹人贻笑大方,好在陈子文也知道自己是阶下之囚,受人把柄的弱者。
故本来要放声大笑的气势,硬生生是觉悟高挂被双手捂住,变成了讪讪一笑。
就是如此率真的憨笑,听在某些人耳里,也如炸雷一般引人联想,那句古话怎么说来的,笑者无意,听者有意,更何况这呵呵,在某些特定环境下丝毫不亚于放肆嘲笑。
是故,毒老鬼的阴森森语调,立马就寻上了还在压抑捧腹捂嘴憋笑的陈子文:
“陈小友,你认为这事很好笑是吗?要不你来尝试尝试,如果做得比老夫出色,咱说什么都不不吝啬奖赏,如果不比老夫的好,咱更加不抠门几斤毒药让你品鉴品鉴?
来吧,尽情展示你的儁逸之才。”
听到毒老鬼话里话外不满隐含威胁,唬得陈子文赶忙憋红了脸,连连摆手,死命的表示摇头呐喊,自己不行:
“前辈误会,误会啊,小子方才只是恰逢其会的,想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一时忍不出笑将出来而已,岂敢心生藐视之意,还发出不合时宜的讪笑来呢!
又何德何能有本事和前辈一较高下,撩拨这个前辈都奈何不了的阵法禁制呢?
是以前辈千万别多心,这真的仅仅是一个非常巧合的误会吧了,如果前辈不信,晚辈可以把刚才那个惹得晚辈不由自主发笑的笑话说出来分享一二,兴许也可博得前辈,莞尔一笑,消消心中郁闷之愁绪呢?。”
“好啊!你说说看,如果不能引得老夫咧嘴一笑,我就让你尝尝老夫对晚辈,关爱有加的特殊手段,是如何的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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